如胶似漆的拥抱过后,蛋糕点上蜡烛,原本埋怨的白线怦然心动,烛光映在圆黑的眼眸中如明亮的星星,白线双手交握,开心的表情因为严枫而出现一丝破绽。
严枫今天戴了眼镜,五官被眼镜模糊锋芒,看起来更斯文随和,笑意淡淡的,欠声说:“小白,生日快乐,哥哥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没准备礼物,下次再补给你。”
“没关系。”白线说话时抬头看了看严昀,严昀揽着她肩膀低头,下颚轻轻蹭到她头发说许愿吧。
白线看着面前燃烧的烛火,双手放在胸前,心虚的祈祷严昀不要发现不要生气,但说出来的愿望是:“希望所有人身体健康。”
朱灵雯嗤笑:“好土的愿望,像新年我妈妈说的话,你应该许愿‘让严昀多爱我一点’更贴景。”
“她不用许,我自然会更爱她,身体健康才是爱一个人的基本呀,我觉得白白愿望特别好,她说了‘所有人’,包括你在里面,别得了便宜还在这里嘴贱啊。”严昀挑眉警告朱灵雯。
朱灵雯冲他吐舌,白线没有介意朱灵雯的调侃,蛋糕切开分把喜悦分给在场所有人。
严枫接过白线的蛋糕时,手指碰到手指,对她眨了要,但白线没有或者说不敢和他秋波暗送,转身吃下严昀喂的蛋糕,把他忽略彻底,这让严枫有些生气,堵着胸口闷得难受。
回到别墅阿姨已经做好丰盛一桌菜,白线坐在严昀身边严枫对面,他们兄弟一人一句闲聊着,偶尔涉及自己白线才会说话。
也就在严枫喝掉第二杯酒时,白线感到桌子底下有东西碰了碰她的小腿,以为线团钻到了桌下,她还脱掉拖鞋脚尖摸索的训回去,但脚尖碰到的不是毛绒绒的猫,而是另一只脚。
白线慌忙缩回去,被严枫勾住挽留,甚至擦过脚踝滑上小腿。汗毛直立,白线紧张而强装镇定的对严枫皱了皱眉。
严枫眉眼低顺,笑眼温柔包容,就像对弟弟饱含宠爱的眼神一样,他这样看着白线,当着严昀的面,说:“在你出国时,小白偶尔有和我一起吃饭,对吧?小白?”
白线心猛然一跳,看向严昀,严昀也看着她。白线极力淡然的点头解释:“嗯,周五来接线团回小洋楼的时候会在这里吃晚饭,哥哥有时候刚好下班回来就一起吃了。”
小洋楼没有其他人可以照顾线团,上课时间放这里养着,周末再来抱回去是严昀出国之前默认的事情,况且出国之前严昀也曾拜托严枫看管线团,顺带照顾一下白线,他们两个偶尔一起吃饭严昀觉得很正常。
没发现白线因为桌下小腿被他人得寸进尺的冒犯而调整了坐姿,严昀不疑有他,满眼都是她:“要不你搬到这里吧?不用跑来跑去,高三时间紧,刚好有个阿姨照顾你我也放心。”
严枫放下筷子,附和严昀的提议:“是呀,小白需要有人照顾,搬来这里住更好。”
白线不需要其他人照顾,如果她有需求,管家保姆佣人阿姨,想要几个就有几个。严昀单纯为了她着想,严枫的附和更多私欲,白线不愿意,感觉自己在他们的认知中变成了柔弱不堪的小小金丝雀。
假装扭捏害羞,白线在两兄弟的灼灼期许中摇头拒绝:“不了,我喜欢住在小洋楼,我喜欢那里,那里离学校和商场比较近,周末和同学去玩更方便。”
严枫内心狂跳之后遗憾,每个周末和她在一起做爱腻歪的想法破灭,想争取争取,因为自己身份也不能开口。
严昀倒没有觉得失落,他尊重白线的决定,只要她开心快乐就行。
黑乎乎的线团趴在象牙白的被子上,对消失了几个月又突然出现的“爸爸”满脸疑惑,慢慢绕着他走了两圈然后确定他就是失踪已久的爸爸,但是爸爸没撸它几下,就爬过去抱住了妈妈。
严昀埋在白线脖颈处贪婪的嗅着她的味道,双唇又一下没一下的亲着白线脖子,让白线痒痒的躲开又会被他追上来亲:“白白,你好香啊~”
不止香,白线没穿内衣,吊带的睡裙外面披着一件轻薄外衣,严昀赤裸着上身,胸膛压着饱满柔软的双乳,奶头硬立,顶着睡衣,划着严昀皮肤,痒痒的让人欲罢不能。
“我好想你。”白线娇声。
“我也好想你。”严昀趴在她怀中,脸庞贴在她胸口,即使血气方刚也不急躁,而是耳鬓厮磨肌肤相亲,慢慢把思念的空虚填满,才从她锁骨亲起,到下巴,到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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