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生日快乐。”
夜晚零点的桌游店门口,冷风吹来湿冷沁骨。白线早已经醒了酒,有些冷,缩在严枫的臂膀中,把迟到的生日祝福说完,有点小情绪的咕哝:“好多漂亮的姐姐围着你呀。”
“我怎么没觉得?我看到你偷偷用手挖蛋糕吃了。”整个晚上大部分时间严枫都在应付,不过他目光所及都有她的身影。
“才没有呢,是哥哥你看错了。”白线不好意思,傲娇的不愿意承认,心里挺开心,能注意到她偷吃蛋糕,那说明即使被别的女生缠住,他在意的还是她。
严昀今天没有打电话给白线,因为严枫的生日,他知道他们在一起,而也因为喝酒玩得开心没发觉今晚和往常有什么区别。
心头缺了一块,严昀一天上课心不在焉。虽然是他自己默认在他不在时严枫可以和白线在一起,但散发的思维不自觉的脑补他们在一起的甜蜜,心里难受得窒息,分分钟后悔和哥哥说等回来白白是他的。
狗屁的等回国白线才是他的,就该每时每刻都是他的,哥哥是插足者,他犯贱心才腾个位子。
腹诽心谤疏解完怨气,从小到大从未错过彼此重要时刻的严昀还是给哥哥发了句“生日快乐”,但严枫两个钟后才回复,发来的还是偷拍白线的照片。
照片里的白线和别人玩游戏,似乎赢了笑得特别开心,对着镜头也就是严枫炫耀自己赢来的东西,明眸皓齿,灵动而美丽,谁看了都心动。
严昀看完照片更难受,鼻子有点酸,最终忍不住给白线打去电话,像个丢了糖又极度想吃糖的小孩,委屈又没安全感。
电梯还没到楼层,白线的口红全部被吻糊掉。大门打开关上,灯还没亮,白线便被严枫抱到玄关柜子上吻,吻得很深很热,舌头霸道强势搜刮深入。
外套松松垮垮的从肩膀滑落,严枫放开让她喘口气,大手放在她胸上,隔着一层衣物揉,发现她没穿内衣贴的乳贴,五指更用力,软乎得不可思议,让人爱不释手。
“哈啊~”白线被捏得疼又涨,异样的酸麻流进身体里,呻吟溢出来。
“小白,你怎么那么甜又那么软的?吃棉花糖长的?嗯?”
严枫低沉的嗓音撩人,白线双臂搂着他脖子,眸色朦胧,红唇微张喘息,严枫啄了啄,开始解她长裙的交领。
胸口一凉,扣子解开领口敞开,白线惊然地轻吟一声,严枫嘴角挂笑,两手托着雪白饱满的奶子,低头舔弄亲吻她锁骨、奶子。
虎口溢满白嫩的乳肉,严枫伸出舌尖挑弄奶尖,一股股电流通过似的,白线下面变得潮热,细细的呻吟:“哈~哥哥,好痒……”
严枫笑说:“那我咬一口,看能不能给你止痒。”
说着,牙关合上轻咬力起的乳头。
“啊!”不疼,特别热,紧接着他舌头舔过,白线整个人一颤,穴道涌出许多爱液,情欲大开,人空虚起来:“哥哥,我好热~”
“嗯。”严枫吞咽,喉结滚动,一手揉着一个奶子,起来和她接吻。
包包里的手机静音震动了很久才停止,异国他乡的严昀坐在安静无人的公园椅、听着有规律的“嘟嘟”声,冻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的愣神,眼泪不知不觉滴落到雪地上。直到有人喊了他的名字,问他要不要去参加个派对,严昀才抹了一把脸。
华人圈子的派对,严昀原本没兴趣,现在一时转不过来,浑浑噩噩的点了头。
白线任严枫揉捏玩搓,肉棒插进水淋淋的穴道里两人都舒服的叹了声。严枫把她从柜子上抱下来,从玄关到房间,就这样抱着操,走几步操立下,爱液滴地板,一路到床边。
几乎到天亮严枫才让她睡觉,定的闹钟没把她吵醒,睡到下午日光渐暗的时间,饿极的肚子才把她闹醒。
白线边吃东西边给严昀回电话,这个时间他那边是凌晨在熟睡,白线没指望他会接,但喝了一个中午烂醉被朋友抬回来的严昀还是起来接了她的电话。
脑袋晕沉混沌,嗓子也被酒精烧得沙哑,严昀无力的趴在床上,身上满是呕吐的酸味,他懒得去起来换洗,但一听专门给她设计的铃声响起,下意识把手伸向了手机。
严昀:“喂。”
白线听出他声音的异样:“阿昀,声音怎么那么哑?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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