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窒息的她是一只被肆意揉搓的破布娃娃,被困兽撕咬成片。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已经被摆成了跪姿,嫩白的背脊,纤弱柳腰,腰臀圆白。
他抓着她的胸,在后方挺进,这是狗交欢的姿势,他偏喜欢这样后入。
一下一下重重的进进出出,阴囊拍打穴口,水太多了啪啪啪声又带着咕叽咕叽,那根棒烫硬非常,特别喜欢这样混着泥泞钻进钻出。
他能看清她下体的全部,垂着水滴乳荡漾着最美的弧度。
清晨的夏季光线射目,随着他几声低吼,深深的射了进去,她再也跪不住了,塌下了身,屁股抽搐,两条腿瘫平的姿势不堪不雅。
滴滴拉拉的白灼从穴口流下,成了最旖旎肮脏的场景。
邢阎去洗漱了,宋娇还瘫在床上,夏天热,而她喘息剧烈,红润满脸,就这几分钟的疏忽,他没给她盖被子,热汗被空调吹冷。
他擦着头发出来,准备收拾一下去上班,眼看宋娇赤身裸体,红痕斑斑,察觉到真是做的过火了,上前一步摸上她的背脊,轻声道:“很累?”
宋娇感觉脑子很热,不过她没说,想让他快点走,有气无力的骂:“你滚!”
眼皮还是肿着的呢,昨晚哭太久了。
邢阎见她面色恹恹,眼睑下发青,知道她没休息好,今日又是周六,不用上课,给她盖好被子,“我晚上回来。”
很久,门关上后。
宋娇觉得双腿间难受,她一起身就跌倒了,站都站不稳,头脑发昏,热胀的感觉让她昏昏沉沉的。
她有意识到自己不能这样,要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艰难的擦洗身体,等她擦了头发,还没等奔到床边,就跌倒陷入黑暗了。
邢阎心神不宁的,还好招收了几个帮手兄弟,让他们帮忙搭把手,他便匆匆结束完工作,往宋娇的出租房来。
天知道,他看到浴室门开,赤身裸体的宋娇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他的心有多慌张。
上前把人翻过来,才发现她一张小脸惨白如纸,全身滚烫,昨晚的红润俏佳人都快成干尸了。
邢阎暗骂自己粗心,这小胳膊小腿的能是他这个身子吗?
一晚上都没给人歇口气,早上又被他作弄了一回。
后悔死了,急忙派家庭医生来,趁着这时间给她收拾了一番。
宋娇这一觉够久的,醒来就狂吐,手背上还扎着吊针呢,昨晚吃的已经消化差不多了,早上又没吃,吐的就只有酸水了,也全把胃里的酸水吐了。
这么激烈的吐,邢阎给她压着针也不行,血倒流,他急忙给她拔了。
她又晕了,恶心发烫,难受的要死。
这个小小感冒发烧整整持续了两天,第三天她才恢复些神智,邢阎要被她吓死了。
做了小米粥喂她喝,她不喝就是呜呜呜的哭,打翻了碗,语无伦次的求他放了她,邢阎不答应,这丫头拉开窗户就要跳。
邢阎急忙把人劈晕了,肠子都悔青了。
抱着软趴趴的人放进被窝,安排了秘书来照顾她,自己先在她眼前消失几天,让她病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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