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把积攒许久的存货一滴不剩全射进女儿小肚子,严蕊同已经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他一身轻松地抱着人进浴室,清理时看着她身上斑驳的痕迹不禁懊恼忘了收着点力,这方面他一向很小心,即使留下痕迹都由他亲自帮忙更衣洗澡掩护过去,可他明天一早就要飞泰国,若是让常姨看见恐怕瞒不住……
不是没想过会有捅破窗纸的一天,毕竟同住一个屋檐下,孩子又事事仰赖她照顾,也就是早晚的事。她生性老实本份,这样一件攸关严家声誉的大事,饶是知情也不怕她张扬出去,反倒担心她撒手不干就麻烦了。
事到如今只能且走且看了。
翌日严御东清晨便要飞泰国,临出门前叫醒她叮咛道:“爸爸要出国几天,你在家要乖乖听常姨和老师的话。”
听到爸爸又要出远门,昏昏欲睡的严蕊同顿时清醒过来,噘着嘴问:“要多久?”
严御东说:“最多五天。”
严蕊同对时间没有明确的概念,只知道她不喜欢很多天看不到爸爸,可是又不能叫爸爸不要去,只好闷闷应了声,“哦。”
“五天很快就过去了。”严御东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掰着她的手指,带着她一根根数一二叁四五,“每天早上起床数一根,数完五个指头爸爸就回来了。”
有了明确的目标,严蕊同总算心情好了一点,很快又被哄睡了。
下楼时常姨已经在忙活,见他提着行李出门便跟过来送,“先生要出差?”
严御东点点头,一如往常地吩咐:“我不在劳你多费心了,要是闹起来就给我打电话。”
常姨习以为常地应是,严御东看着她,本想先给她做点心理建设,最后还是作罢了。
那时,任谁也没想到,这样再寻常不过的一别,竟差点成了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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