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孝京陪她一起来的,在别的事上理论一套一套的人,在哄女孩上,反而没什么经验。
他只能尽力减轻她的负罪感:“我问了医生,明天烧退了些,我们可以带着药回去,这针我也能打,没那么严重。”
她只是点头,依旧没有动静。
熬了一晚上后,乔言清醒了,乔语喂他吃了粥,询问过医生,三人带着一大兜打的吃的药回去。
一到家乔言又昏睡了过去。
傍晚叫孔孝京过来打了带回来的吊针,送出门时,乔语将乔妈留下的八百块钱递给他,在医院他垫付了一千多的费用。
“剩下的,过几天给你。”
她轻飘飘的嗓音透尽了疲惫,孔孝京瞥了眼她乌青的眼下没接:“不急,我订了个外卖待会到,你吃完休息吧,别他好了你倒下了。”
乔语静静看了会眼前的人,明明跟她跟乔言都是同龄,可他做事总会让人觉得,是个年长不少的人。
乔言什么时候能这样,稍微成熟一点呢。
她对上孔孝京玩味的眼神,撇开,将钱塞进他口袋:“谢了。”
说完转身进了门。
孔孝京的外卖很快到了,是比较养生清淡的家常菜。
乔语叫醒乔言,他还有点烧,迷迷糊糊的,让他张嘴就张嘴,饭喂进嘴里,嚼着嚼着就嚼困了。
她又心疼又好笑,哄着他吃完后,放他安心睡了。
收拾完,乔语看了眼药量,定好闹钟靠在他旁边陪着。
一天一夜没怎么合眼实在太累,她等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中途没被闹钟叫醒,先让乔言闹醒了。
他蜷缩起自己在她身前蹭,手抓着她衣领说梦话,乔语朦胧间听了半晌愣住。
小时候感冒,忽冷忽热头晕得天旋地转时,他总是说自己变成了一个小人,身上压了好大一座山,怎么扛都扛不动,抱着她哭让她帮帮他。
乔语听清他反反复复嘟哝“好重”时,瞬间清醒了,伸手将棉被盖好,心疼得抱着他温声安抚:“言言,不怕啊,我帮你呢。”
乔言贴着她衣领散开后露出的胸口,手也顺着她衣摆往温暖的身前和背后钻,然后贴住给自己取暖。
她任他撒野毫不反抗,只是抬手开了小夜灯,借着光捉住他摸向胸前打了针的左手,怕回血。
“姐。”他呓语般叫着她,一遍又一遍。
乔语每一声都回应:“嗯,我在呢。”
某一声后,他改了口,突然开始叫妈妈。
听说人在极度恐慌和无助时,才会循着生理本能呼叫妈妈寻求安全感。
多少年没见到他病成这个样子,她拂开他的刘海,摸了摸他紧贴自己胸前的额头,心疼地掉眼泪。
下一秒,她只觉得胸口一热。
低头看到乔言在咬她,也不是咬,那动作像小孩在找奶吃,张合着嘴吸住她胸口的皮肤,似乎察觉到位置不对,伸着舌头挪动着寻找。
乔语脸颊轰得热起来,下意识推他,一动他就开始喃喃哼着找妈妈,她又忍不住心软,煎熬纠结着与他僵持。
她洗澡后没穿内衣,乔言很快挪到他想找的位置,隔着半边睡衣,舌尖用尽所能舔着那一点。
乔语羞得不行,手抵在他额头上,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从来没有人对她做这种事,羞耻和刺激下,乳尖充血很快立起,乔言灵活地避开半遮的睡衣,温热口腔对准皮肤,直接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那里一直通向小腹和尾椎,乔语整个人飘飘的,不禁溢出一声尖细的吟叫。
乔言像是根本没有意识理会另一个人怎样,只依凭自身本能,一个劲地嘬着她,后面似乎是察觉到没有奶,还恶劣地用牙齿磨着她的乳尖,扭头换另一边。
奇妙可耻的爽感纠缠着痛,乔语身体发颤,意识飘忽,等反应过来时,系带睡衣的前襟已经完全敞开。
微凉的空气和乔言灼热的呼吸对比强烈,她怕他着凉,伸手给半压住她的人拉好棉被。
她没有挣扎什么,似乎已经默许了他所做的一切。
乔言含住她右边时,她甚至红着脸不自觉地挺了一下身子,他这次格外用力,嘬嘬吸吮的动静很大,整个隔间都是这种声音。
淫靡视觉冲击巨大,乔语实在臊得很,伸手把灯关了。
乔言始终闭着眼,有没有光对他没什么影响,只是这次他好像吃得很满意,右手扣在她腰后,捧着她往前送,脑袋埋在那里,嘴唇吸起,鼓动着跟立起的乳头玩迎来送往。
乔语咬唇忍耐快突破意志的声音,无措缩起的膝盖碰到他腿间,像挨到一根硬邦邦的棍子。
她吓了一跳,挪着避开。
乔言却像找到什么安慰,双腿箍紧她,拱着下身,贴住她的大腿来回地摩擦。
含着她的嘴里,还发出呜呜哼声。
抓着他左手的手被反握住,他松开嘴难耐地在她身前蹭,可怜兮兮地叫她:“姐。”
乔语用另只手稍掩住睡衣后,去捉他不安分的手:“乖别动,一会就打完了。”
“姐。”
“嗯。”
乔言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迷迷糊糊地吐苦水:“难受。”
不用再多解释乔语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姐。”
“嗯。”
距离太近,他所有细微的动作,乔语都感受得一清二楚,他又焦躁地摩擦了一阵。
然后,他闲着的右手,从她背后睡衣里拿出,捉着她给他压被角的左手,摸进两人紧贴的身子中间,按住让他难受的地方,叫她。
“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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