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你没腿吗?还得老子送你?”
“……”
抓耳挠腮地把数英和理科的卷子画满,语文他做的比较顺心,最起码能看懂,写完最后一个句号,门外刚好传来熟悉的脚步节奏。
乔言起身过去开门,靠在门框上看乔语背着书包从楼梯转过来,手里拎着一兜东西。
路灯夜色洒满的走廊,风轻轻掠过,吹乱了她绒绒的刘海鬓发,她抬手拂开看见他,软软一笑:“知道我带好吃的了?在门口等我。”
乔言这时才注意到她拿着的是一兜爆米花。
走近了,奶油香香甜甜的滋味飘过来,他让开门在她经过时,低声说:“是想你了,姐。”
乔语正看见桌子上的东西,卸下书包,将爆米花放在茶几上过去看。
乔言关上门跟过去,她翻看着点点头:“就是这样,不错呀,先写完,对错这些慢慢改,起码态度要有。”
她刚想回头,乔言从背后搂住她,在她发出不满前,低头蹭向她颈边:“那有没有奖励?姐,写作业好累啊。”
她想挣开他的手臂:“所以给你买了爆米花。”
他抱紧,挪动着唇偷亲她的脖子:“我不要这个,姐,都满两个周了。”
“乔言,”乔语扒着他箍在腰间的手,“你别这样。”
乔言抬头吸闻她发丝上的味道,揽着她的腰往后,让她贴在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地方,低声道:“姐,我快忍不住了。”
乔语感受着他的动作,听着他别有深意的话,脊骨一凉。
“如果,”乔言试探着问她,“如果我忍不住了,做了不好的事,姐,你会怪我吗?”
这近似于威胁但又如此平静的语气,让她心底没来由得慌。
乔语根本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我有点饿了,先吃饭吧。”
乔言闭了闭眼,在她耳边烙下一个灼热的吻:“好,先吃饭。”
照例是他做饭,她练琴,两人吃完他的黑暗料理,洗漱上床。
乔语怕他搞事情,在他没回来时,先行爬到了上铺,盖上被子就准备睡。
乔言洗完澡回来,关了小厅的灯,在下铺小夜灯幽暗的光线里,踩着湿答答响声的拖鞋,一步步走进来。
乔语侧卧,背对门的方向,听着这声音偷偷拉起棉被挡住脸,好像怕鬼的人举起黄符纸。
乔语听背后的一切响动。
乔言在用浴巾擦头发,然后浴巾被丢到一旁,接着木制上下床动了一下发出吱嘎声,棉被窸窣,旋钮开关归位的咔哒。
室内最后的光线消失了。
下铺也安静了下来。
乔语等了一会没再听到什么,舒了口气。
然而,闭上眼正要睡觉,下面突然传来外放的手机视频声,断断续续听不清在看什么,应该是乔言在拖进度条,很快他似乎找到了他想看的地方,卡顿的声音变得流畅。
一阵潮涌般的喘息声里,掺杂着来回循环的几声脏话俚语,撕开寂静的夜。
“Oh! jeeeesus!”
“Oh God.baby!”
“Ooh fuck!”
“Sir. Give me! Give me please!”
“Oh fuck!It is sooo big! Fuck!”
“Oh!Yes!”
“Yes!Yes!Yes!Yes!Yes!Yes!”
乔语的耳朵,很快被女人放浪的呻吟和男人奋力的低声吼叫声塞得满满。
与此同时,木制上下床开始晃动。
不断的发出响声,吱呀吱呀。
越来越晃!
越来越大!
视频声和吱呀声外,乔语听到属于另一个人的喘息声,以及他虽然压低但分毫不影响被她听入耳内的呼唤,就像视频里发情的女人在叫那个男人。
“姐!”
“姐!”
“姐!”
他甚至不需要回应,因为他的声音,随着床铺剧烈的晃动,自行变得兴奋、激动、愉悦。
乔语的反应比意识要快。
等她双颊红烫呼吸加快,下身不受控制地开始有东西流出时,她才被后知后觉的怒气唤醒。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可以下去掐他,可以换到卧室去睡,还可以离开这个房子。
但她也较上真了,她偏偏不。
她就闭着眼睛躺在那,想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她像躺在一张悬崖边摇晃的婴儿床上,听着满耳少儿不宜的东西,不断地被他带着进入那个本属于成人的世界。
“姐!”
“要你!”
“我要你!”
“姐!要你!”
“给我!给我!给我!”
“我爱你!”
“我爱你姐!”
“让我爱你!”
“让我爱你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让我爱你!求你了!让我爱你让我爱你好不好?”
视频里高潮尖叫、上下床拍打墙壁、下铺的人陷于魔沼的呼喊,三道声音在不知第几声“好不好”后,同时停止。
不是他停下来的。
是白纸一般的乔言他姐终于听不下去,摸着夜色爬下床,关掉了他的手机。
“姐…”
“闭嘴!”
“好,你帮我闭,”黑暗中,乔言准确无误地捉住她,要不是他刚才叫了她一声姐,她真的会以为,这是哪个流氓无赖,“是用上面的还是用下面的?”
“或者一起来?”
“你说,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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