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其实不想要我,是吗?”
他艰难地,挑着捡着,把满心的委屈和难过向她透露了一个边角。
“我以为我能帮到你了,为什么你总是什么都不告诉我,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我……”
魏怀恩搂紧了他,但是却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
她只是觉得他要帮她做的事已经够多了,今日能让群臣拜伏,事事顺利,不用想也知道他这几日得多么劳心劳力。
他总会拼尽全力把她交给他的差事做到最好,甚至很多时候不用她吩咐,他就能领悟到她的意思。
所以他每日每日都那么忙,每次好不容易挤出时间在她身边多留一会,私底下不知道要熬几个夜才能补回来。
他又不是铁打的,她又怎么可能不心疼。
可是她总忘了他的心思比谁都要纤细敏感,越是想要护着他,就越容易让他胡思乱想。有时候她都不知道萧齐到底想要什么,难道想让他轻松些,也是她的冷落了吗?
萧齐把脸埋在她温暖的颈窝,潮乎乎的呼吸没一会就让他们相贴的肌肤上起了水汽。
他这幅湿漉漉的样子,让人很难不把自己所拥有的东西都给他,只要能让他开心。
只是给他什么呢?在他抱得太紧的时候,给他金银,给他权位,都是要他退开,要他跪在地上,隔着身份的天堑,向她谢恩。
所以不对,不是奴才和殿下,而是萧齐和怀恩。
他现在抱着的是她,就是只在向她这个人讨要一份独一无二的偏爱和赏赐。但她这个人又有什么呢?
除了外物,就只有自己。
魏怀恩拍拍他的脊背,让他抬起头来。
“谁说今晚不想要你了?你是我的宝贝,我不要你帮我,是怕你太累,我身边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嗯?别整天想东想西,算我求你了,好吗?”
“可他们没我做得好……”
萧齐低着头被她牵着手,还有些不情愿地小声反对着她的决定。
紧接着魏怀恩便把他推倒在床上,落下了幔帐。
“对,只有你最听话,所以你是不是得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听话?萧齐……”
魏怀恩坐在他身侧趴在他胸前,放低了声线挑逗地喊了他的名字。萧齐在光线模糊的幔帐中不自觉手脚发软,老老实实躺在她身下,由着她挑开他的外袍,将左手从他中衣下摆探入。
被她抚过的腰腹绷紧了肌肉,半是紧张半是炫耀地颤了颤,让她感受到他的每一个漂亮的肌理线条。
可是她好像不在乎这些。因为他对上她的眸子的时候,没发现她有半点心动。
那只手转变了方向向下探去,他本能要起身逃避,却被她的右手按在了胸口,轻轻拍散了他的抗拒。
也是,他的残缺被她见也见过,碰也碰过……而且她要他听话,反正光线幽暗,就随了她吧。
想是如此想,可真被她碰过肉疤和身体的时候,他还是弓起了身子侧躺着,枕在她的腿上把她环在了自己用身体围起的半弧中。
她和任何人都不一样,她可以拥有他的身体,可以拥有他的一切。
萧齐这样催眠着自己,为了缓解不安,他抱住了她的腿。
“可以了吗,怀恩?我……我带了那个……”
他指了指床头的盒子,想要拿回主动权,就像在皓月楼那晚一样。
“用不着。”
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
“萧齐,乖一点……”
还不待他明白她的意思,她的手就穿过了他的双腿之间,将一根纤细的手指点在了他的身后。
“不……不要,怀恩别这样……”
他惊慌地躲闪,可是魏怀恩直接趴在他的侧腰上压住了想要挣扎的他。
“萧齐,用那个东西你会受伤的,你忘了吗?我会轻轻的,放松,难道你再也不想让我碰你了吗?乖一点,乖一点。”
魏怀恩的哄劝带着隐隐的威胁,萧齐呜咽一声,把脸藏进了她的裙摆中,自暴自弃地不愿再看。
他没办法对她说任何一句彻底拒绝的话。
没办法的,他本来就是她的东西,她要对他做什么,他除了顺从,还能怎样。
怪不得她明明心力交瘁,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却还是说今晚想要他。
只是她没说如何要。
她的指甲被他修剪得边角圆润,恰到好处的长度挠过他的时候,让他感觉到了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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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爱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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