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没有银环,只有那粗壮的茎体钉着,这根阴茎的形状像是日本巫女在祭祀时会用的神乐铃,而银环就是处于器具边缘的铃铛。
手没有摸着银环,而是在其间的缝隙落脚,触碰着茎身的肌肤,这里的皮很软,会随着手指的变位一起滑动。冒着热气的舌尖舔着顶部的铃口,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男人应该洗了个澡,这可怖的性器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臊味。
亚拉德抓着那细软的头发,命令她:“吃进去。”
它微微勃起,海绵体开始肿胀。
她想反驳,想抗拒,想说这根本就吃不进去,但她不能反抗,因为她没有还价的资本。拒绝的话语卡在喉咙,她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此时的空气停滞,难以呼吸。
只要射出来就可以,只是射出来,就当是同时吃两根香蕉,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娇嫩的唇瓣张开,她试探着含进一个头部,是勉强可以吃入的形状。但钉着圆环的茎身却是比这龟头大了整整一圈的,像是一柄粗大的狼牙棒。
她试着将下处往里吞去,这触感有些奇怪,她分不清自己的舌头是在舔男人的肉棒还是在舔那冰冷的银器,只觉得物肉交替。
半勃的阴茎将她的嘴撑得鼓囊,涎液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着亚拉德的下体。
嘴快要裂了,她挣扎着将这肉棒吐出,牙齿却不小心勾到了那冰冷的银环。
是痛感,亚拉德被刺激得抓紧了桃茵茵的头发,黑色的瞳孔变红,紧紧地盯着她,那可怖的阴茎也在一瞬间膨大,挤满了她的口腔。
“呜呜,”桃茵茵可怜地呜咽着,这全勃的鸡巴顶弄着她的喉头,让她几近欲呕。她现在的行为就好像是因为好奇将灯泡吞入嘴里的白痴,吞不进去,吐不出来,只能卡在那里。
“嗯,对,就是这样,”被扯痛的触感让亚拉德仿佛回到了昨夜,他下意识地将鸡巴往前挺动,只想让它入得更深。
这样的动作却撑痛了桃茵茵,她生理性地开始流泪。身前喜怒无常的男人突然开始发疯,他只顾自己的快乐,将硕大的蘑菇头直接顶到最里处的喉头。
少女快要窒息,传输氧气的气管像是被堵了通道,她下意识地抓紧了男人的囊袋,表露着自己的痛处。入着阴茎的嘴巴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容器,根本做不了挣扎,只能反射性地干呕,恳求着将那侵入的异物吐出。
“噢,桃小姐,”被紧捏的子孙袋让亚拉德发痛,小巧的嫩嘴又含得他不能更进分毫,他紧捏着桃茵茵的头发,开始低喘叫喊,“桃小姐,吃得再深些,求您……它不能没有您。”
桃茵茵被插得翻出白眼,鼻子这个呼吸器官在趁男人将性器往外拔时,偷偷吸入空气。她的脸颊内凹,像是海边的贝壳,一张一开吞吐着亚拉德的鸡巴。
嘴角已被撑裂,渗出些芳香的血气,闻到味道的亚拉德更是发疯,下颌兴奋地紧绷,显出一个性感的弧度。
走廊上挂着的画像无声地看着这一切,它们似乎是活的,又好像是死的。
钉着的银环刮弄着她的口腔,位于底端的舌头磨蹭着这发狂的性器,她被顶弄得难以言语,面颊更是被插得时凸时凹,看不出以往娇纯的容貌。
亚拉德喘息得像是性爱中的弱势方,只说着,“求您……嗯,桃小姐,桃小姐,吞得更深些,吸吸它,舔舔它……”但他的力道和渴求却是真真正正的强势者。
桃茵茵被他插得窒息,不受控制的唾沫滴在了地上,形成一个水洼,反射着投影室内黯色的灯光。
他低喘着,身体猛得一抖,那粗长的阴茎开始射出今晚的第一炮浓精。
“嗯……桃小姐,”亚拉德呢喃着她的名字,双手温柔地抚弄着她的脸颊,着迷地看着她。
软下的阴茎从那艳嘴中退出,此时的桃茵茵已然记不得要将精液含在穴里的任务,只觉得自己还能活着就是一个巨大的奇迹。腥臊的精液在她的舌头上流淌,形成一滩白色的浑浊。
她被呛住,挣扎地将它吐在地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在大力地喘息,但此时恶魔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桃小姐,怎么把这精液吐了,难道说您的小逼也想挨肏么?”
经他的提醒,桃茵茵记起了今晚的目的,但此时已经是追悔莫及。回家的船票被她吐在了地上,变成了根本不会想放入自己穴里的形状。
委屈,愤恨,功败垂成的失落溢上心头,黑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她哭了起来。滚落的泪水与地上的那滩混合液体融在了一起,她感觉自己更难过了。
少女失魂落魄的模样过于美丽了,看着她伤心的面容,亚拉德只觉得自己刚软下去的阴茎又要勃起了。
这就是为他天生定制的玩偶。
她的踌躇,她的恐惧,她的退缩,她的坚持,她的悔恨,都将由他缔造,由他欣赏。
他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在那天夜里就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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