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面对男人时,假装顺从是最好的保全方式。这是娘教给她的。
母亲就是这样,留在了裴家二爷身边,又生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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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只就这样在裴砚许身边留了下来。
她被安置在主院正房两侧的一间耳房中,布置的还算齐全,但她其实根本不太在这住。
他说的奴,居然是要和他同食同寝,同桌共枕的意思。
柔只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即便是通房,也不见得谁家的奴会和主人如此亲近。
更何况,这是她的兄长。
尽管本朝世家、显贵之间后院秘事不少,乱伦、私通等已经不是什么太稀罕的事了。但是裴家现今的家主,那是出了名的不通情事,鲜近女色,听说身边连个侍女都没有,更无什么妾室。院子里只有几个老嬷嬷还待着,其余清一色的小厮,前几年还起过断袖的传闻,被裴砚许轻飘飘地以国事带过。
柔只进来主院到现在,确实也没见过侍女。她不禁有些犯难,没有人教她该如何伺候兄长啊?
身边常年不见女人的男人,也不见得就比那些成天流连花丛的男人好到哪里去。
想起裴砚许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柔只蹙着眉,还是带着自己的小包裹,进了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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