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只感觉自己的嘴里在慢慢失去知觉。
裴砚许在她嘴里有些粗暴地进出,捅得很深,但是每次只退出一点就又塞进来。他的龟头就卡着她的喉咙口,还没有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顶的她直反胃。
柔只的眼眶红了。她含着眼泪又没法清楚地说话,只能趁着他退出多一些的时候小声求他,“公子,轻点,不要入那么深,嗯。”
在这时候,男人通常是没什么理智的。裴砚许也不例外。
他有些失态地用手罩住柔只的后脑勺,把她推得离自己近一些,再看她挣扎着远离,让性器从口中脱离出来一截,他又反复把她按下来,埋在自己的胯前。
有一次太过猛烈,他退出来的时候阳具从柔只的嘴里脱出来,昂扬地悬在半空颤动着。柔只小口快速地喘着气,盯着那上下跳动的肉棒,眼中有些失神。裴砚许呼吸地很急,他开始怀疑这样剧烈的活动真的有助于他的身体吗。
他就这样看着柔只,等着她的动作。柔只缓了一小会便主动又含了进去,那把肉柄再次劈开她的柔软。视线中的肉根一点点消失,但身上的快感一点点加剧,裴砚许难耐地仰头,额头上再次被汗水打湿了,朱砂痣鲜红似血,他动情地哼出声,手指插入柔只的头发中摩挲,喉结脆弱的滚动着。
这是他第一次经历情事。他从前有多无感,现在就有多激动。
柔只的手已经难以靠那一小片空间支撑,摇摇欲坠的时候,她胡乱地把手按在了裴砚许的大腿上。手下的肌肉猛然绷紧,但是最终他并没太推开她,而是默许了柔只的接触与依赖。
柔只像一只漂泊湖上的小船,而裴砚许是那固定住她的系船柱。
少女缓缓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以避免被过多的唾液呛到,她的舌头需要跟肉根争空隙,吃力地在上面搅动着,前后滑动。她的舌碰到一处沟壑时,裴砚许浑身一颤,控制不住地低吟出声。
“啊……”他喘得有些急,接着按着柔只的头快速地抽插起来。
快感越积越多,裴砚许已经不太感觉得出到底是舒服还是疼痛,或者是二者都有。浑身酥麻如被蚂蚁啃咬般,他抚摸着柔只的青丝,一股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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