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小哑巴就尝到了亲吻的妙处,把公爹舌尖吸到发麻,反守为攻舔咬他的下唇,攀上他的脖颈挂在他身上,与他唇舌纠缠,互饮口津,吻得难分难舍。
他的手已从后腰爬到她的小翘臀上,抓着肉屁股大力揉捏,而她也自觉腿心黏腻,似有热液流出。
该不会来月事了吧?
计莺儿害怕弄脏衣裙,便有些心不在焉,被温湛在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你不专心。”
他含糊地抱怨了一句,又咬她腮肉欺负她,拧着她的臀肉,湿漉漉的舌尖在她面颊上反复舔刷,执拗黏腻,弄得儿媳半边脸都是口水。
小哑巴被他舔得想哭,下阴又流出一股汁液,不行不行,必是葵水,她用力推开公爹,哭唧唧地摇头。原以为会惹他不悦,可温湛只是盯着她的脸,眉尖皱褶渐深。
他一言不发拿出汗巾给她擦去面上口涎,然后悬在她眼前晃了晃。
“对不住,胎记上的颜料被舔糊了。”
雪白的汗巾上一块扎眼的紫褐污迹。
猫猫:谁说嘴是用来吵架不是用来咬人的?
温湛:谁说她是哑巴没法吵架的?谁让我咬回去的?
莺儿:谁说我不能吵架的?能动手不吵吵。
猫猫:珠珠要不到,杠起来一个比一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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