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茸晕了没多久,醒来时,窗帘布外的天空还是亮的。
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
房间里除了她,再无其他人。
男人仿佛玩够了,一走了之。
怔怔盯着天花板,女孩掩在被子下的身体赤条条的,腿心肿痛感强烈,是被异物蹂躏、撑开久了的后遗症。
怎么会这样子啊,自己明明只是好心想借男人浴室而已……
鹿茸为自己破廉耻的行为感到难堪,她抬手捂着脸,眼泪不受控制自指缝间下落。
呜咽可怜呦呦,在房门打开时,噎出一记哭嗝。
秦北锋买完东西回来,正对惊坐起来的女孩,神情茫然不解。
“放心,没配备用的。”把钥匙抛回床头柜,他随口说着,一件一件放下手里拎着的东西。
眼前有抛物线晃过,鹿茸慢慢回神,她抓着薄被戒备护在胸口,屁股一点点艰难后移,不慎磨到破皮的腿根,溢出吸气声。
轻轻一声哼哼,秦北锋听见了,喉结微滚,所幸刚刚尽过兴,暂且忍得住,鸡巴胀了胀,没勃出夸张帐篷。
“抹药,还是先吃东西?”公牲口整齐穿戴人皮外套,道貌岸然问着。
淡淡语调和浴室里的强硬下流简直判若两人。
腿心酸麻不断提醒着女孩经历的事情并非幻觉,呜咽哽在喉头,鹿茸不明白男人怎么可以像个没事人一样,在把自己这样那样欺负以后……
她再也承受不住,开口,“你……呜!”
“怎?”秦北锋注意着人的动静,挑起眉峰。
女孩房间小,单人床、简易衣柜、电脑桌,占据了大半空间,拥挤得连个落脚地方都没。
跨过脚边各式各样的袋子,秦北锋还没挨近床,鹿茸惊慌失措叫起来。
“不准过来!”
至于这么怕吗,秦北锋举起手后退几步,随意靠门坐下,长腿微曲,歪过头冲人扬扬下巴,“说吧,我怎么。”
男人理直气壮的样子让鹿茸强装出的底气灭了大半,她本就不是强硬个性,受了欺负,只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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