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酱收到来自玛琳达阵营的跳蛋。
仅管它的材质和规格符合「花园」的规定,但是它的大小和造型完全超乎预期。
跳蛋「梨花」。
纯白的外表,基部有着萼片的绿。含苞待放的圣洁造型……
但无论它长成什么样子,它在屋酱眼中就是一个饱含恶意的丑陋怪物。
玛琳达的恶意。
屋酱只是冷冷的说道:「拿过来。」就把那个跳蛋拿去用润滑油浸透,然后毫不犹豫的将玛琳达的恶意完完整整的塞进自己的两腿之间。
多馀的润滑油从屋酱的股间汨汨流出,助理用颤抖的手帮屋酱擦拭股间流出来的润滑液。
「这是刑具吧?」一直在用手机确认演出事宜的事务所负责人最后忍不住皱眉。
有人问○○○社长为什么没有参与屋酱的竞标?是对屋酱失去兴趣了?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今晚,有玛蒂达诱人的击坠率掛保证。太多人竞标了。屋酱的身价一口气突破十亿,想标下她可不容易。
社长该不会是手头上没钱了吧?
不过提问者也很识相。他只是问社长是否有什么原因,而不敢去跟社长提到钱。
○○○社长虽然没有参与屋酱的竞标,但是他包下同一间VIP包厢,作为他欣赏屋酱表演的特等席。
○○○社长的心情完全不受影响。他回答说:「因为屋酱这次一定会赢啊!」
换好衣服的屋酱出现在演奏台上。今天的屋酱不穿平时的及膝长裙,而是换上一件高衩长裙。但她的衣着仍是一如既往的黑。白玉般的长腿从墨水般的裙摆间露出来,和素来以长腿自毫的玛琳达分庭抗礼。
就在男人们惊讶于屋酱的穿着改变时,穿着高衩演奏服露胸又露背的玛琳达也登场了。台下旋即响起一阵掌声。
玛琳达看了屋酱的打扮,又仔细关察了屋酱小心翼翼的步态,她忍不住嘲笑道:「哎哟,两腿之间塞着那么大的东西不好受吧?我还以为你连路都不能走了呢!」
屋酱的股间究竟塞了怎样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一票好奇的观眾顺着玛琳达的话,全都把目光集中到屋酱的两腿之间。
一些熟门熟路的男人早已点开「花园」APP,开始查阅今晚的跳蛋资料。
跳蛋「梨花」。以古老的刑具「苦恼之梨」为发想,将「苦恼之梨」四瓣的构造增设为五瓣。五办附属马达收合的时候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梨花,透过扭力马达绽开的时候配合主体马达振动和旋转,将为你的她带来极乐与极虐。
「原来是跳蛋『梨花』啊!这五瓣的构造究竟是对应玛琳达善于蹂躪的五隻手指呢?还是对应玛琳达善于践踏的五隻脚趾呢?」男人们无不对「花园」全新设计的跳蛋感到好奇。
「总之这下屋酱完蛋了。」当男人们再次望向屋酱时,他们的眼光也充满恶毒。
屋酱早已习惯男人充满恶毒的目光,她哼也不哼一声。
玛琳达以为屋酱害怕了。她接着又说:「再看看你送过来的跳蛋,多可怕啊!」
「噢!可怕的C型跳蛋!想一想就知道C型跳蛋对于像你这样的小女孩来说太过可怕!你该不会以为自己曾被C型跳蛋给攻略,就以为C型跳蛋也能对我有效了?」
○○○社长曾用C型跳蛋攻略谁也拿不下的屋酱。玛琳达掀起屋酱的伤疤,台下观眾听了之后全都笑得乐开怀。
男人们笑着点开「花园」APP,看见玛琳达今晚夹住的跳蛋是「处女魅魔」。
外貌温顺姣好的处女魅魔收拢双翼,跪伏着鑽入女孩的私处,头上的犄角直达女孩未曾探索过的最深处。魅魔的双翼鼓动之时,丰满的俏臀随之舞动。不安好心的黑桃状尾鞭将会时不时的抽在女孩最娇嫰的小荳子之上。
魅魔跳蛋的乳房和臀部清晰可见,极具爆发力的纤腰挺成诱人的ㄑ字型。鑽入女孩的私处后,戏謔的尾鞭从小穴里伸出来以极细微的姿态遮住女孩的阴部。女孩们在派对上就算不穿内裤,行走的时候也不会直接走光,简直就是艺术。
男人们看了介绍后明白这颗魅魔跳蛋的设计理念。但男人们毫不怀疑玛琳达提出的见解:「什么『处女魅魔』啊?不过是颗C型跳蛋。」
战争早已在两人上台的时候就开打了。玛琳达为自己的先下一城感到骄傲。这两颗新型跳蛋在「花园」APP上的预购也已经开始了。跳蛋「梨花」的预购数遥遥领先。
但也有男人纳闷道:「犄角直达最深处?A点?A点是什么?怎么没有提到G点呢?」
也许今晚的比赛结果出来后,一切都会不一样。但是屋酱听了玛琳达挖苦她的话之后却只是冷冷的回答道:「玛琳达,你这是自取其辱。」随后屋酱便进入鸟笼,在她的钢琴面前就坐。
而玛琳达一路登上台阶。
在「花园」里,有一座最为壮丽的管风琴,上头有着玛琳达在「花园」里的王座。就连鸟笼也被设计成类似管风琴音柱和装饰的模样,让这座全「花园」最大的鸟笼和全「花园」里最壮丽的管风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舞台的两侧各有一条长长的阶梯连通。玛琳达从容的登上,前往她位在「花园」里的宝座。打扮得又性感又优雅的她不时回眸挑逗观眾,玛琳达在掌声的簇拥下登上王座。
今晚,两人将会各弹三首曲子。如果不分胜负,那就加赛「『花园』第一号管风琴amp;钢琴媾鸣曲」。
两人的跳蛋上各自有三个啟动条件。在第一轮的演奏中只有第一个条件会啟动。但在第二轮时,第二个啟动条件自动加入。等到第三轮演奏时,三个啟动条件将会同时充斥在两人的演奏当中。
如果两人不幸进入第四轮演奏,观眾将有幸看见屋酱和玛琳达在喘息中用最娇喘、最溼濡的女体演出最为壮丽的「『花园』第一号管风琴amp;钢琴媾鸣曲」。两人的琴音、乃至意识,将在跨键盘的四手联弹中不停的交媾。
比赛开始了。「花园」APP连上两人股间的跳蛋,第一个条件同时啟动。
「各自的琴声。」
但是玛琳达先攻,屋酱没有机会弹琴。也就是说屋酱必需单方面的承受来自玛琳达、来自「花园」最壮丽的一架管风琴的琴音衝击。
「!!!!!!!」
玛琳达所弹奏的第一个乐句太过振撼,屋酱甚至来不及发出叫喊,就坐在钢琴面前被吞噬。
「梨花」初绽。
「巴赫的D小调托卡塔与赋格」
这首振撼过无数人,同时也是绝大多数人心中排名第一位的管风琴经典名曲,如今化作绝对的暴力、绝对的振撼在屋酱的股间绽开。
弹奏这首曲子必需大开大闔,包括演奏者的双腿。但玛琳达并不介双腿大开。因为她最喜欢践踏了。只是今晚践踏的对像从男性恩客换成毫无反击能力的屋酱。
长达九分鐘单方面的凌虐。屋酱小口微张呆坐在钢琴椅上。她的双眼在玛琳达的演奏过程中先是溼濡,而后慢慢闭上。
「梨花」初绽,春潮带雨。这是屋酱怎样加紧「练习」也无法避免的结果。
当玛琳达的演奏结束时,屋酱溼透了。她的小口微张,面泛潮红,身穿黑衣端坐在钢琴椅上的她宛如一朵盛开在水面上的黑睡莲。
台下爆出如雷的掌声,也许是给玛琳达的,因为玛琳达的演奏超越经典。掌声也许是给屋酱的。因为男人看到了屋酱被「梨花」给羞辱和凌虐至高潮的完整过程。更令人意外的是:屋酱承受了玛琳达的演奏和「梨花」的「绽放」之后竟然变得如此娇艳。
轮到屋酱了。可是屋酱已经被玛琳达凌虐到体无完肤,她还能够弹琴吗?
只见屋酱慢慢从水面上醒来。醒过来的屋酱慢慢从一朵黑睡莲化身成为黑魔女,开始弹奏她的第一首曲子进行反击。
「好悲伤啊,好难过啊,好可悲啊……」谁都听得出这是贝多芬的悲愴奏鸣曲第一乐章。但是屋酱究竟是在悲叹什么呢?
「唉叹自己即将落败的命运吗?」玛琳达忍不住要嘲笑,因为屋酱的琴声软弱无力,化作振动讯号的时候连让她兴奋都做不到。
「啪!」突然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玛琳达的左脸上,玛琳达忍不住捂着脸别过头去。
每一个人都「看见」屋酱来到玛琳达的面前狠狠赏了她一个巴掌。但不论是谁,都清清楚楚的看见屋酱仍坐在钢琴面前弹奏。
然后,玛琳达真的捂着自己的左脸屈辱的坐在管风琴面前。
快板乐章和抒情乐章不断交错。今晚的屋酱是黑魔女,她揭示了玛琳达不断奋力演奏却又不断陷入失败的可悲情景。
屋酱为此而悲叹,为此预言自身的胜利。
「玛琳达,你这是自取其辱。」随着那记响亮的耳光,屋酱一开始对玛琳达说过的话不断在玛琳达的脑中回荡。
屋酱的琴声没能直接化作振动讯号击坠玛琳达,但是她用琴声建构出来的意境狠狠的羞辱了玛琳达。
随着屋酱的演奏,玛琳达开始兴奋起来。谁也没有打过她,从来就只有她扮演女王的角色凌虐别人,屋酱带给她的屈辱和从她股间传来的亢奋让她发现自己其实是个M?
「绝无可能!」玛琳达在心中严正否认,但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无比。
第二个啟动条件:呼吸。这是双方最可能设下的第二个啟动条件,因为这可以在被动接受对方用琴声攻击时利用对方的呼吸去扰乱对方的节奏。
「登!登!登!登~」愤怒的玛琳达轰然敲下贝多芬第五号交响曲第一乐章的经典四连音。只有贝多芬能击败贝多芬。她也不管屋酱是不是打算弹完贝多芬悲愴奏鸣曲全部三个乐章,还是就只是想弹奏那极尽侮辱人的第一乐章。
玛琳达在屋酱弹下第一乐章的最后一个音时打断了屋酱的演奏,她一口气拿出压箱底的绝活,把她打算留在最后作为决胜曲的「命运」给搬出来。
轮到她宣判屋酱落败的命运了,这首改编自交响乐团编制的曲目,一架管风琴就能完美詮释,而且在玛琳达的詮释下变得更为振撼。
玛琳达不会害怕屋酱设下的任何条件,就算是她现在急促的呼吸能啟动她股间的跳蛋,盛怒之下的玛琳达也能够承受。
早在玛琳达敲下第一组和弦,屋酱就被吞噬了,更不用说接在命运四连音之后袭来的狂风暴雨了。
屋酱在「命运」之中遭受风雨无情的吹打,她大口喘息。更糟的是:玛琳达给屋酱设定的第二个啟动条件正是呼吸。屋酱每吸一口气,滋润的不是她自己,反而助长「梨花」的肆虐。「梨花」就像在吸取屋酱的精力一样的狠狠搾取她,并将她拖入充满颤抖和愉悦的溼热旋涡里。
管风琴加上剧烈的喘息,屋酱再度坐在钢琴椅上被「梨花」摧残到里里外外全都溼透了。
当玛琳达演奏完毕时,屋酱的呼吸像是停止了一般。
都溼到地板上去了。屋酱真像被一场无情的狂风暴雨摧残过一样。
一开始,一动也不动的屋酱是一颗动弹不得的蛹。但是后来,全身溼濡的屋酱破蛹而出。屋酱苍白的双手软弱无力,水润娇嫰的身躯如同刚羽化的黑凤蝶一般,奋力的拖着被紧缚的双翼破蛹而出。
男人为此群情激愤!
许多刚完成羽化的母蝶双翼被紧缚在背后动弹不得,却又无法压抑自己释放费洛蒙的本能,立刻就被循线而来的雄蝶给硬上得逞了。
如今的屋酱就是这么诱人。若不是舞台上有一座鸟笼,而屋酱正身处其中,男人早就在意识到自己的衝动之前就先行动了。
正因为「花园」中有鸟笼保护,鸟笼中的屋酱才得以慢慢张开双手,像凤蝶一般展翼。
为了对抗玛琳达给屋酱设定的第二个啟动条件,屋酱正在把握时间回復。
屋酱刚才还在玛琳达的演奏当中剧烈喘息,但她的呼吸现在已经平復了。屋酱的呼吸看起来好平和。
屋酱的呼吸愈是平稳,呼吸给她来带来的衝击愈是不构成威胁。如果屋酱在演奏时的呼吸并不像玛琳达预期的那样激烈,那么冷静下来的屋酱就有战胜玛琳达的可能性。屋酱用双手弹出一名少女随性的步伐。
曲中的屋酱穿着黑色的及膝长裙,双脚踏着随意的步伐,她的双手像凤蝶一样翩翩起舞。而她的呼吸,就如同她的步伐一般随性。
「噢!」○○○社长发出讚叹之声。那天带着屋酱在枫树林下散步的景像歷歷在目。在社长的记忆之中,这条路通往一间露天咖啡厅。而今天屋酱要带大家去哪里呢?
「穆索斯基的『展览会之画』。」
○○○社长当然知道这首曲子,也理所当然的成为第一个笑出来的人。没想到那天只是带屋酱出去散步,竟能收穫如此有趣的表演。
穆索斯基用「展览会之画」这首曲子描写好友哈特曼所描绘的十幅画,第一幅便是丑陋的「侏儒」。
而当屋酱詮释这首曲子,她带大家看到的第一幅画便是丑陋的「侏儒玛琳达」。
短腿的玛琳达。
丑陋的玛琳达。
走起路来奇行怪状的玛琳达。
观眾自然也在屋酱生动的演奏中「看到了」。男人看到如此丑陋的「侏儒玛琳达」,他们的第一个反应并不是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可笑。他们大声嘲笑起来。
玛琳达听了之后怒不可扼。她好几次想再出手打断屋酱的演奏,但是穆索斯基在写作这首曲子的时候巧妙的将随性的步伐安插在每一幅画之间,就好像观眾在看画展时可以自由移动步伐一般。
玛琳达完全找不到时机出手。
「丑陋的玛琳达何去何从?」
「短腿的玛琳达何去何从?」
「走起路来奇行怪状的玛琳达何去何从?」
「就只能是墓穴。」
「为什么是墓穴?」
「因为你丑。」
「为什么是墓穴?」
「因为你腿短。」
「为什么是墓穴?」
「因为你走起路来奇行怪状!」
屋酱「带大家」来到第二幅画「墓穴」的面前,甚至还走进画中和侏儒玛琳达对答起来。玛琳达这下气得快要发狂,她的自尊不允许屋酱这样侮辱她,但她又找不到打断屋酱的办法!
屋酱将「侏儒玛琳达」留在「墓穴」的画中,又开始描绘起第三幅画。
女孩们在「花园」之中载歌载舞……
屋酱竟然描绘起「花园」的好?
正在大家感到奇怪的时候,屋酱带大家看到第四幅画「牛车」。
这次她让大家看见拉着苯重车子的不是别人,正是为「花园」做牛做马的玛琳达!
在地上跪行的玛琳达拖行牛车,牛车上载满一群即将被卖掉的雏鸟。玛琳达让雏鸟受苦,也让自己痛苦,因为她为「花园」做牛做马!
随着做牛做马的玛琳达拉着牛车远去,逃离「牛车」的雏鸟们吱吱喳喳的吵嚷起来,跳起属于自己的「雏鸟之舞」!
就像今天屋酱将会打败玛琳达一样,这些雏鸟有朝一日也会展翅高飞!
屋酱如何打败玛琳达?正如钢琴可以击败管风琴一样,屋酱巧妙的将穆索斯基谱写的「两个犹太人」詮释成钢琴与管风琴。
那个富有的犹太人是高高在上的钢琴,而可怜的管风琴则成为另一个穷困的犹太人,他在讲起话来的时候总是瑟瑟发抖。
钢琴真的可以击败管风琴?屋酱摇身一变成为坐在钢琴面前的女巫巴巴雅嘎。而钢琴则成了一架「长了鸡脚的钢琴」。屋酱不怕化身为钢琴魔女,也不怕眾人会对坐在一架长了鸡脚的钢琴面前的她投以异样的目光。屋酱头戴夸张的鸡毛羽饰。高衩演奏服的肩上、裙摆下也长出了黄、绿、红、蓝、黑等色彩斑斕的鸡毛。
当屋酱用「长了鸡脚的钢琴」来詮释穆索斯基谱写的「长了鸡脚的屋子」,她用华丽的琴技征服眾人。
男人在看到屋酱成为可怕的钢琴魔女时并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屋酱穿着装饰了鸡毛的高衩演奏服看起来又性感又神祕,更能激起他们对屋酱的佔有欲。
钢琴真的可以击败管风琴。屋酱带大家来到最后一幅画前。管风琴无情的用炮火洗礼,而乌克兰的首都基辅不断响起像徵自由的鐘声。「基辅城门」屹立不摇,屋酱放慢脚步漫步其中,自由的鐘声在光辉灿烂的乐声中响彻云霄,宣告基辅人民终将胜利、屋酱终将在今晚的决斗当中胜过玛琳达!
屋酱显然跳过了两张画。但在屋酱所展示的八张画中,清楚了揭示了这样的可能性:就算管风琴和钢琴同样被世人称作乐器之王,也只有钢琴可以击败管风琴成为真正的乐器之王。
太精彩了!群眾忘我的鼓掌,彷彿比赛已经结束,彷彿屋酱已经战玛琳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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