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酱抿着嘴没有说话。她的长发四散在周围,双手无地的垂在地毯上。
他们约定好:「只要握住『它』,我们今天晚上就只接吻。」屋酱明白这个约定一但打破,那么社长今晚可以对她做什么。
社长的男根先是进入她的裙底。接着,社长的男根在她裙摆的遮掩下,慢慢滑入她的私处。
夹过无数跳蛋上台演奏的屋酱知道跳蛋会让她怎么样,自然也知道男人会让她怎么样。
可是比起每一次都塞到最里面填满她的跳蛋,社长却没有塞到最里面。社长只是在入口处轻柔捣弄,就让屋酱忍不住叫出来。
好像夹住了,可是又好像什么也没夹到。屋酱早就习惯被跳蛋膨大的主体填满。社长没有填满她,那股空虚感竟让她的小穴不由自主的渴求,渴求能够填满她,并且为她带来阵阵欢愉的巨大事物。
好炽热,好羞耻。社长竟然比屋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即便社长今晚没有使用跳蛋,屋酱还是觉得自己被社长用那些不存在的跳蛋给玩弄了。那些跳蛋养大她的胃口。如今只是一点点小小的刺激就让她渴求不己,那股在入口处逗弄的小小感觉诱发她的全身產生巨大而且过激的反应。
她羞耻,她娇喊,可是却夹不住任何东西,只有她的快感满溢出来。屋酱被弄到口舌溼润不已,却又觉得口乾舌燥。社长怜爱的望着她,又在入口处捣弄出一阵令她近乎昏厥的愉悦浪潮。
「嗯啊?!嗯啊……?!」屋酱又是一阵娇喘。到底是要对跳蛋喜欢到什么程度才能如此熟悉跳蛋的用法,甚至用那些今晚不存在的跳蛋玩弄她?
可是社长却说他最讨厌跳蛋了。他来到「花园」只是为了听音乐。是因为「花园」有全世界最棒的音乐盛宴才来的。他之所以参与竞标只是为了向屋酱打声招呼,还有出于某些原因。
社长曾经标下屋酱股间跳蛋的使用权。屋酱知道社长塞给她那颗C型跳蛋是为了替她讨回口哨声和掌声。
社长说他讨厌跳蛋,所以那天想带屋酱出门散心时才会在第一时间忘了「带跳蛋宝贝上街就是要先买颗跳蛋给她。」这条规则。
屋酱一听只觉得股间一阵紧缩。原来社长带她上街的时候本来不打算对她使用跳蛋,是因为「花园」的规定才不得不用。社长真的只是打算带她出门散心。
但既然不得不用,那就只好选一个对散步最没有影响的草莓跳蛋了。社长也把跳蛋的啟动条件设定成最不会影响屋酱散心的方式。
所以……散步完后社长才会带她去气氛怡人的露天咖啡厅里坐一个下午。为了怕屋酱无聊,还把跳蛋的啟动条件设置成屋酱一旦发现,就能自己控制的「翘脚换腿」。
其结果就是屋酱放松了一个下午之后找回了学音乐的初心,而她也因为在咖啡厅里玩了一个下午的跳蛋而领悟到跳蛋和自身快感的关係。从此屋酱不会在「花园」汹涌的浪潮里迷失,夹着跳蛋上台演奏时也能立于不败之地。
社长又说因为他讨厌跳蛋,所以他才一直都没有参与竞标,而是直接购买屋酱的初夜。
所以社长今晚花了三十亿买下的只有屋酱的初夜,而没有跳蛋。
也不知道是社长的话语戳中屋酱心里某个位点,还是社长的男根戳中屋酱股间某个敏感位点,亦或两者都是。屋酱的身子先是一阵冷颤,接着热潮不由自主的喷发。
嚐到快感迸裂滋味的屋酱在社长的凝视下无地自容,她用软弱无力的双手遮脸。
怎么了?因为屋酱用来遮脸的双手可爱,所以社长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挲摩着。又因为屋酱娇羞的模样如此难以言喻。所以社长倾身过来检视屋酱的小脸。
就在社长倾身过来的那一刻,社长顺势把他的男根插到最深处,用男根把屋酱的小穴填满了。
屋酱的小穴发出一阵愉悦的吶喊,因为它一直渴望被填满。可是屋酱却不能接受这样羞耻的自己。
屋酱扭动腰枝想要挣扎,可是社长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屋酱改而挥舞双手想要挣扎,可是社长钳制她的双手。啊!社长拉动她的双手想要做什么?
社长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而后牢牢压在地毯上。
是强暴!
有些女孩子被强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屋酱心里一阵警觉。她的双手被拉开了,身子也被压在地毯上。仅管还穿着衣服和胸罩,却早已没了内裤。
社长开始抽插。屈辱感再一次的在屋酱的股间高涨,伴随着无法抑制的高潮一起。
她想要叫喊,而社长再一次用口舌封住她的嘴,并且侵入她。
双手被钳制,身体被压住,脑子像要被烧坏,意识像要被销熔。口中糊成一团,全身都被侵犯了,社长就连一张想要叫喊的小嘴也不放过。
要被玩坏了……屋酱的眼中飆出泪水……社长想要的交欢就是这么剧烈。
她是身价三十亿的玩物。而社长花了三十亿,并不在乎今晚就玩坏她。
呜……
「才不会被玩坏!」
屋酱倔强起来。
今晚可是她给出初夜的日子。社长刚才就进来了,屋酱刚才就去了。现在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下体位。这那能称得上是强暴呢?
就这么一个想法的转变,屋酱不挣扎了。果然她一放松,社长钳制她的动作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这是社长对她施行的强强play。
可是体内席捲而来的高潮货真价实。
呜……就算是毫无人性的跳蛋,只要放到屋酱的体内大闹一番,也能弄得屋酱高潮连连。遇上懂玩的社长,还夹带着捣弄屋酱小穴的无数技巧。屋酱又怎么能抗拒社长为她带来的每一丝欢愉呢?
社长让她羞耻,却又让她在强强play的姿势下忍不住高潮。原来只要运用得法,不论是跳蛋还是男根,都能让她忍不住高潮。
社长有意识的读着屋酱的反应,随着屋酱的每一次呼吸推进,从屋酱股间涌出的快感只有愈来愈强烈。屋酱想要叫喊,能喊出来的却只有不断的呻吟声。
嗯啊啊?!屋酱在极度的羞耻中又去了。而社长若无其事的看着她。
听说男人比女人容易高潮。屋酱今晚已经去了两次,而社长却是一次也没有去。
为什么社长没事?这个姿势应该是男人为了满足自身的淫欲而施行的体位。可是为什么社长用这种追求男人高潮的体位做了这么激烈的运动之后却没有像一般的男人一样兴奋的射出来?
社长填满她的时候,屋酱的小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她不是没有夹,可是为什么社长还是没有去?
屋酱曾经把自己小穴產生的收缩讯号设定成跳蛋的啟动条件,还成功击坠玛琳达。可是为什么就连玛琳达也承受不住的,社长可以?而且对上社长的时候还不是透过跳蛋,而是真枪实弹!
屋酱不甘心。社长懂得无数让她高潮的办法,而没有经验的她却什么也不会。她一双软弱无力的小手来到领口想握住扣子,可是却又握不住。
怎么了?你想要做什么?
屋酱无力答话,却只是更用力的握住自己的领口。
「只要让社长脱下她的内裤,社长今晚就不再对她身上剩下的衣服动手。」这个约定早就在屋酱打破「握住『它』」的约定时就失效了吧?就算社长不帮她脱,她自己也要脱。
斗琴的时候玛琳达让她嚐过无数次的感觉,她只成功让玛琳达嚐过一次。社长今晚至少让她嚐过两次的感觉,她至少也要让社长嚐到过一次。
屋酱想要脱衣服。社长好像理解了。他突然把屋酱抱起来,两个人一起跪坐在地毯上。屋酱的身高和社长相距一个头左右,但是社长把她抱起来之后,让屋酱觉得她至少有成功的拉近她和社长的距离。
屋酱仍抓着领口。社长问她是不是想脱衣服。屋酱点头。
于是社长轻轻吻了她。
脱下衣服和脱掉内裤二选一,这是一开始社长和屋酱在接吻时玩的性游戏。如果问社长屋酱应该选哪个才好?他希望屋酱怎么选?他当然希望屋酱选择的是先让他为她脱下内裤。
因为一开始就先脱掉衣服和胸罩来玩虽然比较刺激,但真的要做的时候就少了一个脱衣的play了。
社长在这个二选一的性游戏里设下的陷阱就只有「屋酱一定会选择他所想要的」。
选择先脱内裤的玩法比较适合屋酱。而且对社长来说,玩起来也比较有挑战性。一旦屋酱选择的是先脱内裤,而不是先脱衣服,那么社长才能透过性爱让屋酱主动追求某些东西。
屋酱想要脱下衣服,来追求和社长在性爱中同处平等的地位。
就算刚才社长对她施行的是强强play的体位,但社长仍是仔细的观察她的反应,并用他粗大的男根取悦她,将她推上高潮。
屋酱相信社长一直不脱她的衣服是有原因的。因为她的身上一定有股魅力,而且就隐藏在衣服底下。这股魅力可以用来取悦男人,让男人更兴奋。如果屋酱也想要让社长从她身上体会到一次性爱所带来的满足感,屋酱相信自己一定要把衣服脱了才行。
屋酱想要付出、想要脱下自己的衣服。于是,社长眼中价值三十亿的初夜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社长看起来心情大好。社长本来就想让屋酱脱衣服,而且还要让她自己脱。就算屋酱不懂得如何用宽衣解带的动作来取悦男人,至少是也要是屋酱先动念想脱才行。等屋酱动了脱衣服的念头,社长会把她脱得迷人又性感。
所以在屋酱动了脱衣服的念头之前,一切都只是社长为了让她主动脱衣而玩的性游戏而已。
但比起脱下屋酱身上的衣服,社长更享受的是探索屋酱的身子。是因为衣领挡住了社长唇舌游移的位置,社长才动手解开她的衣领。
胸罩的肩带也是。肩带打扰了社长探寻屋酱肩颈处的乐趣,社长才叼起屋酱的肩带拉到一旁。
屋酱身上的衣服被弄松了,随时会滑落。胸罩也是。在社长的亲吻之下,她的身边开始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的花。
屋酱本来以为花是从她的领口长出来的,因为社长送给她的衣服领口有花纹装饰。
可是衣服坠落到地上之后,屋酱才知道花是从她的身上绽放出来的。
社长的每一个吻在她的身上种下爱的幼苗,爱苗汲取屋酱的快感作为养份,在社长吻过的每一寸肌肤绽放出娇艳的花朵来。
社长叼起另一条肩带,慢慢将她解开。不只是屋酱的身上长出花来,社长对她的爱意太浓烈,两人的身边也开出无数的花朵来。
屋酱的衣服没了,胸罩也没了。两人置身花海之中。社长低首探寻,在花海之中拨弄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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