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应该对得起用来骗屋酱进房的这张名片了吧?」
「等等!名片的背后还有……」
屋酱想问名片背后的事。「让主人享受回家的感觉。」
对社长来说,「家」是什么?
可是屋酱看着社长喝完咖啡,看着社长满足的将咖啡杯放回桌上的托盘。然后温柔的望着她。
屋酱只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
品完咖啡之后,就轮到她。屋酱的耳根热了起来。
「好像还有些时间。」社长问她:「对了,今晚做吗?」
做……做什么?红晕一下子从屋酱的脸颊暴涨开来。
三个月没做了,两个人都各自活得好好的。根本没有必要再「做什么」。可是为什么两人只是四目相对,就知道彼此都需要对方?
做吗?社长在问她。
做吗?社长把选择权留给她。
做吗?不做的话,屋酱可以现在就走。屋酱逮住机会了!
屋酱双颊涨红。她才没有性欲。她才不像那些噁心的男人一样有那种骯脏的想法!
「我……我去洗澡!」
屋酱连忙起身,走没两步就被社长从身后抱住。
屋酱并不知道她做了最坏的选择。
她说要去洗澡的这句话可以解释成:「我想要。我先去洗澡。请你等我。」即便屋酱说她先去洗澡只是想让自己好好冷静下来再回答。
可是社长等不及了。
「对不起喔!」社长向她道歉:「今晚事出突然,所以没有帮你准备换洗衣物。」
屋酱一听,身子竟然酥了。
屋酱还记得初夜的时候社长是如何贴心的帮她准备换洗衣物,又耐心的等她洗完澡。
社长当然也记得。所以他才道歉。
「家」是什么样的地方?「家」是一个让人放松、可以安心洗澡、开心吃饭、安稳入眠的好地方。父母双亡之后,屋酱再也感受不到「家」的感觉。
家里再也没有人等她,也没有人会和她聊天解闷。
但是这里有。
社长在等她。社长会和她聊天、照顾她的心情。社长还会和她做爱。
想做就做,洗澡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屋酱疲惫的身心正在发出呼喊。
等等!最后一个不算!屋酱想要「家」的感觉、可是屋酱想要的「家」里面不包含做爱!
屋酱说自己没有性欲,可是屋酱的身子在发烫。被社长的手指接触到的地方更是炙热难耐。
无袖的演奏服一下子就热到穿不住。
社长从后面解开她。屋酱上台的时候没有穿内衣内裤,也不可以穿。演奏服坠落到地上之后她身上就什么也没有了。
社长把一丝不掛的她翻过来接吻,把她紧紧拥入怀中抚揉。
就像名片被翻过来一样。「家」的感觉赤裸裸的呈现出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人的唇舌一接触就交缠起来,并且从口腔内部化开了。
屋酱觉得头晕。
她想要后退。
屋酱后退了。却是社长推动她。因为屋酱被社长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是社长推动她,她才不断后退,直到屋酱被社长推进VIP室里的小房间。
上次他们是在沙发和地毯上做的。屋酱只进过淋浴间,还没进过这个附有一张床的小房间。
屋酱被社长按在床上。社长压到她身上,开始娑摩她的手指和掌心。
「不行。」屋酱想要逃跑,却只能在社长身下勉强挪动腰枝。
她尝试挪动双手,双手尽在社长的掌握之中,她的身子只有愈来愈酥麻。
屋酱喘息得厉害。「不可以。」可是屋酱体内炽热的感觉却不断往上升。
屋酱想要反抗,但她的小嘴被社长封住之后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咕咕声和呜呜声。
社长进来了,并且和她十指紧扣。
比起上次社长跟她玩了一个晚上的性游戏让她懂事,这次社长直接对她用情。没社长没有用多馀的花招,就只是温柔的抽插。屋酱一下子就被社长推到高潮的边缘。
屋酱只觉得自己晕得更厉害。屋酱对社长晕船了。
不行!她是跳蛋宝贝,而社长只是她的恩客。他们是跳蛋宝贝和恩客的关係。社长不是她的谁,她不可以对社长晕船的!
可是快感和热流止不住的从体内涌出,在社长每一次填满她的时候满溢出来。
屋酱忍不住去了。
看见屋酱高潮之后的娇柔眼神、小嘴一张一閤可是却又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社长再度浅嚐一口。他封住屋酱的嘴,弄得屋酱的小穴一阵紧缩。社长的下身跟着传来一阵愉悦,他满足的射在里面。
社长今晚不是来跟屋酱说故事的。他说故事只是为了对得起那张用来骗屋酱进房的名片。
他是来看看屋酱过得好不好,还有来和屋酱做爱的。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保留。
社长一射,就全部射给她。
屋酱知道社长射了。她倔强起来想要分开了。即便社长还硬着。
社长也不勉强她,即便他只感觉到自己愈来愈硬。
屋酱侧身过去想要避开社长的视线,胸口的起伏仍是急促未平。
社长跟着侧躺到屋酱的身后,把屋酱温柔的拥进怀里。
社长因为和屋酱亲密接触,因此从后面顶到她。屋酱被顶了,可是惊跳了一次之后却再也没有反应。因为屋酱不知道要害怕。
屋酱知道社长的体力好,只做一次是不够的。别问屋酱是怎么知道的。屋酱不想去回想初夜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屋酱打定主意不再理会社长。屋酱心想:我已经转身背对你了,我不想做,你又能怎么样呢?
社长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触屋酱的大腿。
就算是屋酱这样身材稍嫌单薄的女孩,大腿基部仍然存在着丰腴之处。而在这丰腴之处的最上端,奇跡似的留着一扇屋酱无论如何夹紧也关不上的小窗。
只是轻轻抚摸,就弄得屋酱的大腿一阵紧缩。屋酱夹紧了,可是社长不费吹灰之力的就通过了。
社长穿过她丰腴的大腿基部,从她大腿基部那扇奇蹟似带着丰腴感的小窗通过,并且和她紧密贴合了。
社长的男根通过之后就舒展开来,而屋酱的大腿瑟缩着,为社长饱胀的男根带来了温润丰腴的满足感。
社长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男根被屋酱紧紧包覆的感觉。
上次是屋酱用来弹奏美妙音符的双手,他们因此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在接吻。这次是屋酱纤细中带着丰腴的大腿。社长可以从屋酱的身后抱着她,享受屋酱股间带来的温柔。
「今晚演奏结束之后,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来呢?」社长问。
屋酱本来不想回答。可是屋酱的思绪被某个不得了的东西打乱了。
屋酱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反而让她能够畅所欲言。于是屋酱说:「我去找玛琳达了。」
那个不得了的东西还在,于是屋酱试探性的夹了夹自己的大腿,感受到柔软的大腿中间有社长的温热和一个庞然巨物杵在那里。
屋酱的身体还没平復过来,社长的那个东西杵在那里又让她从里面溼透了。
「嗯。」社长拨弄她颈后的长发,像是知道屋酱心情不好一样的接连亲吻屋酱的颈子,用火热的亲吻来安慰她。
快感的涟漪从屋酱的颈侧扩散开来,社长轻柔抚弄屋酱的细嫰的腰枝。屋酱继续说道:「可是我们什么也没聊到。」屋酱不想跟社长说玛琳达也叫她不要反抗「花园」。
「我们交换电话号码。」
「嗯。嗯。」社长接连亲吻她的后颈。并且进去了。
「还有呢?」
「嗯?!啊?!」因为社长进来了,屋酱发出一阵细嫩的娇喊。她勉强说道:「玛琳达……玛琳达想邀我去餐厅吃饭?,她说我们没聊完的话题都可以在那里慢慢聊……」
屋酱本来好像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屋酱小嘴一张,再也说不出话来。
「嗯,这样啊。」社长很满意。因为屋酱从来就不知道该如何跟别人提起自己的事。因为屋酱终于愿意和他说起自己的事,儘管那些事看似无关紧要。
社长的愉悦使他的男根更膨大。他对屋酱的渴望使他进到屋酱的最深处。
好深!完全插进去了!就连子宫颈也像被顶到了一样。快感从屋酱小穴里的最深处迸发出来。别说跳蛋了,就连社长上次玩了她一个晚上,她也不曾体会这种从体内最深处、从小穴最深处、从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最深处源源不绝涌出的快感。
原来只要和社长在同一间房里,房里就不安全。更不用说没穿衣服和社长一起躺在床上了。
如果还有下次……
屋酱指的是下次进到社长房里的原因。她很有可能是被社长再次击坠的。因为社长玩过她,知道她体内最深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小祕密。
屋酱在社长的怀里蜷缩起来。她在社长的怀里像小婴儿一样无助。
屋酱想起父母亲。父母一直都在照顾她。
父亲对她的关爱不亚于母亲,只是父亲绝对不会对她做这种事。
现在是社长在照顾她。
用他最温柔的抽插。
屋酱侧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她什么也不用做,快感自动从她的体内最深处源源不绝的涌出来。快感让她呼救,也让她沉沦。屋酱沉溺在快感面去了又去,无法自拔。
屋酱的体力很好,这是她最近、三个月前和社长初夜时才知道的。
于是屋酱在社长怀里去了又去,去了又去。直到屋酱累到睡着了。
隔天早上,屋酱跑进淋浴间里洗澡。
社长没有帮她准备换洗衣物。屋酱别无选择,只好再穿上昨晚装饰了点点星光的无袖黑色演奏服。
当她洗好出来的时候,社长已经穿好西装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社长把手机拿给她看。上面显示的金额是二十亿。
二十亿是男人们对屋酱陪睡一晚所估的价码。社长自然是知道的。
虽然昨晚演出后送到屋酱休息室里的花束邀约显示金额飆涨到二十八亿,但是屋酱没有什么不满的。因为社长要付多少钱是他的事。
但是社长看了看,他好像知道屋酱不开心。
「过来。」社长冷不防的下了命令。屋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走到社长面前,被社长拥进怀里接吻了。
由浅入深,屋酱又晕了。
她的体内有一股埋藏在最深处的衝动被挑起,她不停的喘息,全身亢奋的发抖,小穴更是立刻就变得又溼又热。
「不可以再做了。不可以再对社长晕船了。」屋酱想要抗拒,却只是喘得更厉害,身不由己。
如果社长再对她出手,屋酱不是不会拒绝,而是无法拒绝。她再也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社长的力量。只能任由社长摆布。
每一间隔音包厢的使用权都可以持续到隔天早上的十二点。经过两个小时的仔细清洁后,再开放给下一个租下包厢的恩客进入使用。屋酱的情欲已经被挑起,社长的体力又好,也许他们会一路做到中午十二点也说不定。
可是社长突然和她分开。社长把手机拿给她看。上面的金额显示为二十八亿。足足增加了八亿。
一个吻就值八亿?屋酱搞不懂社长了。
而社长看了看屋酱的表情,表现出很满意的样子。他按下交易键。
这二十八亿扣除付给「花园」必要的手续费、事务所应得的抽成费用之后全数进到屋酱的银行帐户里。
屋酱突然间明白了。这二十八亿并不是陪睡一晚二十亿加上刚才价值八亿的一吻,而是社长透过那一吻在对她重新估价。社长花三十亿买下她的初夜。所以社长要用这二十八亿告诉世人:「屋酱嚐起来的滋味仍然像初夜那晚一样新鲜美好。」
屋酱气得发抖。她转身就走。
没想到屋酱走不出两步就硬生生折了回来。她拿起桌上的名片,把铃铃写的字句捏在手里。那是她差点就遗落在社长房里的东西。
「让主人享受回家的感觉。」
拿起名片后,屋酱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里不是她的「家」,这里只是跳蛋宝贝和恩客玩起扮家家酒的小地方。
屋酱打定主意再也不要进到社长房里,再也不要指望社长会帮她赎身,或是用任何方式成为她的家人。
而社长看着她,像是家长在看闹脾气的小女孩一样。
社长随手掏出二、三十亿,就好像一个家长随手掏出二、三十块钱一样。
「拿这点钱去买点想要的东西吧?」社长的眼神这样说话。
「哼!哪里有价值二十八亿的甜点啊?这二十八亿哪是我想花就花得完?」屋酱扭头过去的瞬间,她的眼神这样说话。
而社长目送屋酱离去,眼中只是含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