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想得出,”我无语,“相亲还能替啊。”
“怎么不能,”她居然还理直气壮,“我周六要加班嘛,这个采访约好了不能再拖了,但不去的话这次真要鸡飞狗跳,求你了,好晚晚,你就出个面,然后随便找个理由帮我拒绝了,行不?你知道我妈那张嘴的,一说起我来就机关枪似的停不下来,我真的分分钟死一半脑细胞。而且他们说了,我要是不去,就不同意我之后搬出来自己住。晚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拜托了。”
我哭笑不得:“我认识你真是倒八辈子霉。”
她一听我没拒绝,立马欢腾起来:“晚晚万岁,我请你五顿饭,加每天的咖啡,外加一场话剧表演怎么样?”
“哟,请替身下血本了?”我故作嘲笑。
她在那头傻笑着:“那必须,为你花钱我心甘情愿,有你真好。”
我直摇头:“有你我屁事可真多。”
“么么哒,你明明最爱我的。”
“行行行,我去,时间地址发我。”
“晚晚万岁!”
“打住打住,耳膜要破了。”
挂了电话,我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忽然想到时逾说晚上会过来。
“管他干嘛,”我抱着ipad进了厨房,准备做碗番茄面。
等我边吃边追完几集韩剧,时间已经到了八点。
时逾来了电话,我没接,任凭电话响了很久,也不知道哪儿冲出来的一股无名火,就是不想搭理他。
他又打了一个,我才慢悠悠接起来。
“晚上有个会,没办法给你做饭了,我发誓一定补偿。”
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奈,却依旧能打着转得撩人。
“哦,”我望着天花板,不敢说没有一点失望。
“生气了?”
“没有,本来就没等你。”
他轻笑,鼻息透过听筒递到我耳边,我耳朵好烫,下意识心虚起来:“没事我就挂了。”
我很烦自己没来由的小女孩娇羞,只想迅速结束这场对话。
他喊我:“晚晚。”
“晚上,我能过来住么?”
“不能,”我拒绝得很彻底。
“那明天中午请你吃饭看电影补偿来得及么?”他又问。
“明天没空,”我的指尖绕着发尾,一圈圈地转,听他着急的样子有点小雀跃。
但他是时逾啊,他又能柔软多久。
“好,那我周天过来。”下一秒,他又开始自说自话。
“我没同意。”
“你心里同意了。”
“听不懂普通话么,我,没,同意。”
“听懂了,你说你想我了。”
“有病.....挂了。”
答非所问,我不想再听他胡扯,准备挂电话,他又喊住我:“宝宝,刚才直播的最后一个问题,你选了哪组?”
靠,我没忍住轻骂出声,这下不是脸烫,是浑身都烫了。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所有认识的人都看我的直播了么?还都知道怎么让我难堪......
他约摸是听到了,语气里黏黏糊糊的程度开始变得更让我讨厌:“我猜,是第四组对么?”
我没回答,只剩下喘气声,手僵了,居然做不到立刻挂电话,也做不出反抗的回答,好像在等着他继续催眠我的大脑。
他换了气声,凑近话筒,一点点勾着我:“半天没见,想我了么?”
“想你个鬼,”我用最后那点神智挂了电话,尾音落下前还能听到他的笑声。
电话虽然挂了,但急促的心跳,和潮热的脸颊,还是出卖了我的心虚。
我好像真的开始想他了,想这个混蛋,也想那些混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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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概只有一章,来姨妈了,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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