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看了一下四周,原来只有自己的喜囊有手绳,难得的好运气,她把手绳戴到自己手上。
男侍见状,微微一笑,但也没有说什么。
就算把绳头攥到最紧,手绳还是明显大了一圈,她才反应过来,这手绳是男用的。
那她只好送给他了,“你手伸来。”
忧生把手伸向她,在她要把手绳送给自己前,“少主,你知道这里女子向男子送手绳是代表什么吗?”
花稚摇了摇头,她对这里的习俗礼仪一无所知。
忧生凝视着她,“女子向男子示爱,希望男子能嫁给自己。”
花稚犹豫了,他为了救自己破了身,自己应该给他一个名份,可是,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万一换回去,原主不认帐,就不能给他一些虚渺的希望。
她默默把手绳放回喜囊中,忧生看着,如清水般透亮的双眸骤然变得暗淡无光。
为什么,他竟然有失望的感觉。
台上,男人抱起少女,他的阳具还深深埋在少女的体内,用来堵住里面满满的精水。
少女软若无骨地偎在男人怀里,随着男人走动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男人抱着她上到轿辇上,盘坐在少女之前坐的位子上。
仪式完成。
民众相继散去,忧生漫不目的地抱着她往前走。
为了哄他,花稚捣出喜囊,从里拿出一块蜜饯送他嘴里。
酸甜的杏脯,他只尝到了酸味。
回到花府,他还是闷闷不乐。
花随从护卫口中得知花稚观礼得到了喜绳,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来,郑重其事叮嘱她一定要好好保管,要把喜绳留给未过门的夫君。
想送的人送不出去,不想送的人想要去,花稚干脆把喜绳戴到自己脚踝上,万一不小心掉了,就没了这个烦恼。
无事可做,她到处搜寻原主的私房钱,翻了一会,她都没找着,只好问忧生,“你知道我的私房钱放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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