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看着几根湿漉漉的庞形大物,“不是明天才开宫吗?”
忧生拿起热好的香露往她身上倒,“所以现在开始要给你疏通经脉。”
“那你们也不用全都脱光衣服吧……”
“我的香露虽有活血行气之效,可怎么也比不上男子的浓精。”
忧生抓着她的一只腿揉捏起来,景堂也跟着抓着一只腿依葫芦画瓢跟着揉捏起来。
青持与楚雀干站在两侧,无从下手。
“持给她松穴。”忧生对着青持说道。
楚雀问,“那我呢?”
忧生指了指桌上的香露,“先用那个香露润阳物,把阳物搓热。”
四人各施其职,青持跪坐在花稚双腿之间,紧紧盯着那被棉绳勒着的花户,轻轻分开两根棉绳,探进粗糙而又修长的二指,二指一转,淫水如潮涌般倾泄而出。
花稚爽得流出眼泪。
不明白为什么都是练家子,怎么技术差这么多!
太爽了!
那么粗糙的男人在性事上有着极高的天赋,没有任何刻意,却叫她回味无穷。
手尖往深处一勾,花稚像鲤鱼打挺般弹起腰身,身子一扭,身上的棉绳陷进乳肉之间,珍珠挤压着乳头,乳头开始溢出零星的奶水。
从小学习悦妻之道,还不如他的无师自通,景堂感叹,“你真是天赋异禀。”
“什么?”青持不明所以,一时分神勾到一块穴肉,惹得花稚直接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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