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多时的楚雀一听,迫不及待跟景堂给换过位置,猴急地握着柱身对准冒着淫水的穴口,一点一点肏进去。
花稚眼睁睁地看着那根丑巴巴的狰狞巨物进入自己的身体,把穴道填满。
“娘子体娇,你轻一点。”忧生提醒他。
“嗯,知道了。”楚雀也不敢动得太剧烈,怕自己憋不住,这小淫穴实在太会吸了,跟他们不同,他龟头上的铃口刚好在尖端,尖端嵌在宫口里,宫口不断收缩,吸吮着铃口,给他带来要命的快感。
明明整根阳具都肏了进去,可她依然觉得很痒,很难受,不由自主夹紧穴里的入侵物,“你动一下,好痒……”
楚雀缓缓地抽插起来,柱身上的珠子蹭刮着穴肉,骚痒感不减反增,蠕动的穴肉把他的阳具往里面吸去。
没一会,他就大汗淋漓。
“你这样不行。”忧生突然摁着花稚的小肉核揉起来,“叫你轻一点,不是这样轻法,要让她泄身,夹紧你的阳物,精水才会浓郁滋补。”
尖锐的快感由那个绿豆大的小肉核扩散开,花稚双眸圆瞪,身子痉挛起来。
阳具被冷不防死死绞着,快感由尾椎骨直窜脑门,楚雀瞬间大脑瘫痪,整个人僵直。
忧生缓缓道,“受不了的话,可以先拔出来。”
无论多煎熬,他也决不会在其它叁人与自己娘子面前失威,楚雀猛地抬起头,“怎么会受不了。”
“那最好。”忧生握着花稚其中一只肥乳,往上面的乳尖重重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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