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问道,“那驸马有亲人吗?”
“听说在他赴考的期间都得了瘟症没了。”
“是不是皇族,咱老百姓一点也不在意,咱在意的是日子好不好过。”
“可若是无仁德之人为帝,老百姓的日子一样苦。”花稚心想,废了现帝后,若没有贤者接位,整个素戚可能因无王为政陷入混乱,对平民来说也不是好事。
摊主冷笑,“现在恶人横行,民不聊生,日子一样不好过。”
青持同情摊主的遭遇,从怀里掏出几个银碇子塞到摊主掌心里,“小小心意,早点离开这个伤心地,找个好地方,好好过日子。”
“客主,无功不受禄,这要不得……”摊主感动眼泪哗哗流,不肯收下银碇子。
青持把银碇子强塞给摊主,坚定地道,“放心,很快恶人就会被除去,好日子就要来了,若是有缘再见,给我娘子做虾,她喜欢吃。”
吃完鱼,两人再慢悠悠地往散步消食。
所谓吃饭思淫欲,穴里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她已经感到腿心全湿了。
看着花稚潮红的脸庞,青持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不就是你塞的那玩意嘛。”花稚的语气充满怨念。
青持一把把她抱起,“那咱回去,我给你抠穴吮乳。”
刚进门,两人就闻到一阵浓烈的异臭,两位嬷嬷提着菜篮子正准备出门,而巡逻的护卫都苦着脸用帕子捂着鼻子。
花稚也快被薰吐,赶紧拿出帕子捂鼻子,刚准备叫青持离开,那知青持不但没有半点恶心,反而深深吸了一大口,还向臭味的源头走去,“连味道这么浓,肯定很滋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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