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忧生……啊啊……啊……”花稚急喘着,虽然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可她却觉得喘不过气,像是溺水般晕眩。
几次粗暴的撞击都没能把宫口撞开,他只好改变方式,以柔克刚,突然停下来,打算缓缓顶开。
方式的改变,也让花稚有了喘息的机会,她终于从情潮中缓过神来。
“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素戚王出了名的荒淫,在行宫还有景堂的安排,可这个地方她没有任何人保护,难保素耀向她下手。
银莲女夫侍成群,即使有个露水情缘亦是寻常事,作为男子应该大度,不应计较,可他就是不愿她与那人有所牵扯。
光想到他要碰她,他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
花稚没往这方面想,只是单纯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想了许久也没想到什么特别的事。
见她久久没有说话,男人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也肏进去了吗?”
花稚还没反应过来,宫口传来剧烈的酥麻感,像电流般流窜四肢百骇。
那怕宫口已经被楚雀开过,可他的龟头实在过于圆钝,经过几天休养,宫口早就恢复如初,弹韧紧致。
这么紧应该没被肏进去吧?
花稚被他顶得红了眼,身子拱了起来,双腿张到最开来承接男人的撞击。
龟头翘起的棱角与柱身上愤起的青筋粗重地擦过异常敏感的穴肉,还有那熟悉的灼热温度,舒服得叫她沉沦。
随着男人的撞击,宫口终于松开,松开的宫口紧紧吸着龟头,强烈的快感让他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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