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后,阿舍念着明日踏青,迫不及待地早早洗漱上床就寝。
等到阿舍躺到床上准备闷头大睡时,谢修衡还在榻上看书,阿舍颇不满地看他:“把灯吹灭,我要睡了,要看书,去书房看。”
自从到了西北后,他的书房仿佛没了意义,除了平日他与官员谈事会在书房待一待。其余时候多半都要和她一同挤在榻上看书。
听了她的劝告,谢修衡乖顺地放下书,吹灭了灯却没往外走,径自脱了外袍丢在椅旁,向床边走去,朝被子里托住了阿舍的脸颊便往上亲。
屋里头没一盏灯了,只在外头屋檐上挂着的雕花木灯笼还燃着,向屋里映进来一些微弱灯光。
他炽热地掌心向阿舍寝衣里探去,轻而易举地揪住了那一点浅粉和软绵,缓缓揉弄着。
阿舍想去推他,想说不可以,却都被温热地吻给堵住了,又被细柔地触弄软了身子。
或许是做的次数太多,他俩之间逐渐默契,在房事上更是契合的出奇,穴肉好似已记住了他的样子,一经他的触碰就要流出黏连的花液来。
谢修衡扶着性器缓缓插入湿滑的小穴中,阿舍喟叹一声,随后含糊不清地给他讲条件:“呃……只许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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