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刚落,半软的尘柄听到召唤一样再次苏醒。
其势昂昂,其色深艳,根部边的玉囊,一收一缩个不停。
安时礼绷着脸,洗净手上滑松的阳精,刚刚用右手捋动,这一次要换左手来捋动。他爱双数的毛病,在这种事情上也没能避免,俨然成了一件自然之事。
金鼠姑的俏皮模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在他的脑海里忽笑忽嗔。这时候的笑嗔离不开一个色字,安时礼春心大荡,尘柄在邪火作祟之下,硬若一条火棍。
硬起的尘柄皮肉紧实,触感光滑,底下不见毛影,安时礼好洁,每日用香料清洗全身,那处也用香料,香不腥,是件漂亮的工具。
安时礼念着一句“悬崖勒马大丈夫”来浇灭肚皮里还在上炎的邪火。
不过未能如愿。
邪火绕着尘柄烧,脑海里的画面也随之越来越淫艳,安时礼努力不去想那两处美好之地,于是注意力转至溜圆滑腻的香肩儿,可一不小心就会想到锁子骨下油酥酥的奶儿,转去想光滑滑的玉腹,想那可爱的浑圆的脐眼,但肚脐眼下紧靠花牝,神思一恍惚,腥红数点的花牝清晰得里外可见,其浅窄莫不可测。
浅窄莫不可测,但知是云儿这般柔,又是棉花那般软,让人欲感知热烙之美,安时礼咬着下唇,缓缓闭上眼,左手握住尘柄,想着不该想的东西以慰骚动的心。
不多久玉露难盛,滴下几滴,安时礼体力难支,瘫软在床,这的时候未到,他口中秽语轻轻说与自己听。
安时礼不狎妓,不养妾,从未做过风月奇趣之事儿,欲望来时只靠丰富的想象度过。
除了想这些画面,安时礼也在想稗史里描写女子肉体的香艳句子。
说乳:
肉奶儿上一点熟红透透杏子长。
说肚脐:
肉腹儿中一轮朦胧月晕深深嵌。
说牝:
肉杯儿里一点玲珑珍珠心儿藏。
肉缝儿内一道水帘洞儿暗喷春。
肉洞儿中一团芙蓉花蕊偷偷结。
……
结合助兴的文字,安时礼兴动情旺,满身酥麻,将至酣边,手上捋多百来下,猛吸一口气,速度加快,要尽发尘柄里的余精。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一道女音在门外幽幽响起:“大人呀~明日什么时候去买鞋?”
声音响起一瞬间,安时里尽发余精,因是受了惊吓,龟头陡然一紧,余精乍吐,如掠食的飞蝗般射出,手里沾了几滴,不远处的地板则是沾了一大团。
看时辰,已是亥时,这么晚了,金鼠姑不在自己的窝里躺着,吹着寒风来他寝前,只为那一只粉一只蓝的鞋子。安时礼频咽津唾,有些虚心,有些羞,羞又变做恼,默默清洗双手,并不打算出声回应金鼠姑。
安时礼洗的不是双手,洗的是邪恶的思想。
等不到回应的金鼠姑乍了胆,往前几武,轻轻叩响门:“大人,您睡了吗?大人您还有气儿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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