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鼠姑不懂这是情话,听到个妖字,张嘴反驳:“啊……嗯……我不是妖,我是只田~螺~精~”
怕安时礼听不清,她还特地把田螺精几个字拖长了来念
“好好好,是田螺精,摄人魂的田螺精,不是那小妖精。”安时礼躺下去,高举金鼠姑一条腿,斜斜刺入。
侧躺着斜刺,难刺到底,却刺得肉壁发酥,金鼠姑周身栗栗,浪语难住:“啊……要破了要破了……大宗伯,我下边要破了……”
“破了我给你补上就是了。”又不是尖利之器,这样刺入哪里会破,安时礼嘴上回着,保持这个姿势继续插弄。
有时安时礼也将绑着银托子的尘柄溜到外头来蹭肉缝。
银托子和缅铃一样,雕有凹凹凸凸的花纹,凹凸又光滑之物去蹭肉缝,比尘柄蹭时还令人快活,快活得香汗涔出,流到大腿缝里。
金鼠姑眼阁泪,咿呀乱叫:“啊……大宗伯你弄死我罢了弄死我罢了。”
“孽螺爱不爱我?”安时礼的手沾到了许多流出来的淫水,他不用帕子擦去,而是擦在了金鼠姑的粉腿上。
“爱也爱也。”金鼠姑胡乱回话。
“那不许找别的男人。”安时礼英气满面。
“不找不找,你还没爆我就不找。”
“乖乖肉儿。”
蹭够了肉缝,安时礼的尘柄硬如铁,他拆去银托子,随手弃在地上。
银托子落地之响,给这场云雨添了趣味。
后半场的云雨,安时礼用自己的工具让金鼠姑欲罢不能。
乒乓乒乓,吱吱呀呀,动静不绝,寝室里整夜有响声。
安时礼猛耸臀尖,胯下着力,向腿缝里冲创两刻后,今夜的云雨彻底结束。
第六次受创的花穴微红微白,非常热闹,合时只见红,开时可见白,红的是肉,白的是留在里头的粘稠精液。
“我好累。”金鼠姑累得眼皮都掀不开。
“睡吧。”安时礼笑回。
二人皆疲惫,不顾身上的狼藉,交迭成一团而眠……
我觉得男人在喜欢的人面前说不行,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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