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安时礼平安无事,后面几日的金鼠姑不再皮松,也不再痴痴地盼日落日升,有活儿干时手脚勤快,没活儿时窝在书房里看看书,夜间孤独难耐,就翻开淫器包儿,将淫器当作尘柄,粉腿微开,对镜自乐。
凉丝丝的淫器,初进里头,让娇嫩的肉壁颤抖,摩擦几下后生了热度,才渐知其中乐趣。
想念使人欲望更烈,后来的几日里,金鼠姑夜夜都向淫器索乐,一直到安时礼回来。
安时礼在第二十八日的时候回来的。
这天的雪从昨夜就一直下,没有日头,天上满是云层,灰沉沉的一片天,白皑皑的一片地,那寒意不由增了几分。
就是在这种寒冷的天,安时礼坐着马车,车轮骨碌碌碾着落花,压着冰雪回来了。
隔别滋久,金鼠姑见之眼内阁泪,无师自通,在这一刻学会了奔跑。
安时礼不迭做声打招呼,怀中就多了一个人。
“安时礼礼,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呜呜,我还以为你被野兽给吃掉了。”金鼠姑只顾聒絮,哪管安时礼舟车劳顿否,长了膘的身子,几乎扑在安时礼的怀中。
安时礼穿着忠靖官服和风领,毛绒绒的风领刺得她的额头痒呼呼的也不舍离开这个怀抱。
风尘仆仆归府来,身上沾了许多尘埃,安时礼嫌身上不干净,但金鼠姑抱得紧,他挣脱不开:“我身上脏……先放开,我换身衣服。”
“不要。”金鼠姑回答得脆快,她想知道安时礼为什么离开这么久,急得两脚在雪地上乱跌,“你快说清楚,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不想给我做壳了?安时礼礼,你忒走辊。”
看金鼠姑着急的样子,安时礼欣慰不已,指尖点点被冻红的鼻头,然后紧紧搂定娇躯,与之抱成一团:“其实呢,我昨日就回来了,不过昨日是离开府的第二十七天,你知道的,我有病,喜欢双数,于是就延到今日才回来。”
话毕,那下颌就搁在她的天灵盖上蹭,放在她背后的手,也婆娑没索,隔衣摸香肌。
归府的日子也要凑个双数,金鼠姑哭笑不得,飞起一腿踩上安时礼的脚:“你真是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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