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礼没想过金鼠姑的力气如此大,轻松将他背起就罢了,还能漂亮地转几个圈,早知如此他该把那壳儿再做大一些,日后她胖了,也不肖去重新做个壳来哄她。
金鼠姑转完圈后脑子有些眩晕,眼冒闪星,摸不清天南地北的方向,于是身子斜斜往左倒去,右脚及时向后撤了一武,方才站定:“呼!好险。”
差些就把她的大壳儿给摔爆了。
“放我下来吧,你都不会走路。”安时礼忧自己会出丑狼藉摔下来,也愁金不会走路的金鼠姑会摔个狗吃屎,在冰天雪地里磕坏牙齿。
“没关系。”金鼠姑收紧两臂的筋肉,把安时礼护紧,“虽然我不会走路,但会跑,大宗伯,你抓紧我,我接下来要一口气跑回府。”
背着跑回府?安时礼更加忧愁了,当朝的礼部尚书当街掉态,有马车不乘,让个姑娘背着跑回府,不知情的,会以为他有这种喜欢被人背的癖好,有叁寸舌头的人遇到这些事儿,也如吃了黄莲的哑巴。
“回府吃饭!”安时礼来不及拒绝金鼠姑的好意,她已迈开腿,跑动了起来,“回府吃饭睡觉!”
这时候强硬地从她身上下来的话,不是你伤就是我伤,安时礼只好把脸面埋进金鼠姑的秀发里,不让人看见。
当然,看见了也没办法。
“哟,这姑娘力气也忒大了。”
“背的是谁,瞧着这身形是个男子吧,叁角身胚似个碑亭汉,不该弱啊。”
“虽说女子的气力也不弱,但能把一男子背起来跑,也忒厉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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