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礼偶尔用余光去看金鼠姑,看她的行为小心谨慎,泼似个守规矩的奴哥,倒有些不适应了。
还是疯疯癫癫的金鼠姑顺人眼。
一路无话,行至承天门,安时礼来的早,此时在承天门的大臣并不多,安时礼拿牙笏时偷腔和金鼠姑说话:“等我回府。”
声儿不大,周遭又有些嘈杂,金鼠姑却听得清,抿起嘴,点个头,不多在承天门勾留,随着一行人回府,回府里念了一本百家姓。
等金鼠姑的身影消失,安时礼的眼皮里似进了弹珠,连跳了好几回,直至有其它大臣来叙寒温,眼皮方安静下来。
安时礼以礼回了前来叙寒温的大臣,随后理一理并不乱的衣摆,走向午门。
谁知一入午门,难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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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困到可以秒睡,坚持不住了。
还在纠结要不要打礼礼,打在礼礼身,痛在田螺心
明天或者有事儿,大概有一天不更,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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