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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煦将避孕套往茶几上一扔,皮带捏在手上,走近靠在沙发上的乐遥。
瞧到沉煦手上的皮带时,乐遥并无抗拒,因这助性的事儿前些天也不是没有过。可待沉煦走近,她看清沉煦阴沉的脸色,瞬时清醒。
沉煦这是真的生气了,虽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沉煦走到乐遥面前停下,将皮带对折,冷冷说:“把膝盖抱着,逼全部露出来。”
沉煦居高临下的看着乐遥,整个人有种森冷之感,乐遥往后缩了缩:“你鸡巴这么硬,不难受吗?别用皮带抽逼了,还是鸡巴肏逼吧。”
话刚落音,皮带划过长空,抽在她腿心。
“啊疼!”乐遥痛的大叫,下体却忍不住鼓噪,悄悄析出水液来。
沉煦望着迅速浮起的腿根到阴户上的那道红痕,理智稍稍回笼,正要放下皮带,就见乐遥双手抱着膝弯,大腿贴在奶子上,露出阴户和肉穴。与乐遥脸上胆怯的表情相反,那里水泽一片,雀跃地翕动着。
她这幅总控制不住发浪的身体令沉煦烦躁不已,他扬起皮带,抽在乐遥腿心,恶狠狠说:“小骚货,老子这就把你的骚逼抽烂,看你还敢不敢流逼水给别人尝。”
没有留情的鞭挞,十余下后,沉煦还在继续。
舒爽的感觉开始减弱,腿心渐渐传来火辣辣的疼,乐遥痛出生理泪,心里很委屈,沉煦这明明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她百姓点灯,明明是他起的头,要把她给别人看的,她只不过顺着他的话说说而已,他倒生起气来了。
尽管委屈,乐遥心里却只想满足他,愿他抽逼抽到能愉悦起来,别生她的气才好。
乐遥手背到身后,大张着腿,此前挡在腿下的一对大奶子朝着沉煦挺起来,闭着眼睛自暴自弃地说:“要是逼抽烂了还不解气的话,你就抽奶子吧,把奶子也抽烂好了。奶子抽烂了,你要不解气,再抽别的地方。反正我整个人都是你的,随你想怎么样……”
乐遥说这话的时候,沉煦便动作放缓了。待她说完,沉煦已将皮带扔到一边,坐在她身边。
他捏起她的下巴:“睁开眼看着我。”
乐遥睁眼,沉煦盯着她,目光幽深:“你刚才说,你是谁的?”
乐遥瞧着沉煦,眼睛一眨也不眨,含着鼻音翕动双唇:“我当然是你的。”
沉煦笑了下,冷冷地问:“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乱流逼水怎么办?会不会忍不住让别的男人来满足你?”
说着这样淫秽的话,表情却很认真,语气更是冷冽,仿佛她要是离了他,他嘴中的这事儿马上就要成真。
原来他也会担心自己另找别人,这是不是代表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比她想的要重。乐遥难得在这方面对沉煦认真解释:“不会的,我只对着你才想流。”
话说到最后,乐遥声音微弱,脸也染上了一层红晕。
沉煦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看向她的腿心。阴户和肉穴都被抽的红润艳糜,水液黏糊糊地挂在上面。沉煦掌心盖住,往下压了压。
乐遥抖了抖:“疼……”
沉煦抬手,对乐遥展示手心的水渍,语气仍是冷冷的:“小骚货,就只是疼吗?”
他怎么就不相信自己呢?乐遥再也抑制不住,落下泪来:“我就是骚,就爱对着你发情。你要总怕我会找别人,那你说我要怎么办你才能安心吧?”
沉煦盯着乐遥腿心红艳艳的阴户和挂着银丝的肉洞,低声说:“给你戴上贞操锁,把你的洞锁住,怎么样?”
贞操锁?是视频里的那种把阴部锁住,还用肛塞把菊穴堵住,只留一个排尿孔的器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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