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若用嘴帮我弄出来?”白屿笑问。
沉墨闻言,神色不由一怔,反应过来之后,双颊滚烫。
“你!……”
白屿见沉墨的样子心知他不大愿意,便轻叹了口气,狐耳往下耷拉着,垂首委屈道:“师兄既然不愿帮我……”
未等他说完,沉墨却是抬手一推他的肩膀,另一手支撑着身体稍稍坐起来一些。
“你……你且躺好。”
沉墨微偏着头,不敢去看白屿的脸,隐在发间的耳朵却是红得滴血,声音小得几乎令人难以分辨。
白屿闻言,猛地抬眸看他,发顶的狐耳也精神地立了起来,轻轻抖了一抖。
他强压下心中悸动,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低沉喑哑:“师兄真的愿意……?”
“少,少废话!”沉墨又羞又恼,转脸过来瞪他一眼,又推了推他,命令道,“躺下!”
“好!”白屿应得飞快,声音洪亮,身体迅速往后倒去,像是生怕他反悔。
沉墨抬眼见他这副样子,方想说他乖巧听话,转念一想,他这般听话又是为了何事,内心不由一阵无语。
他慢腾腾坐起身来,跪在床榻上,抬眸对上白屿饱含期待的目光,紧紧抿起了唇瓣。
虽说答应了白屿,方才的动作也很是豪爽,但真正面临实施沉墨还是有些为难。
他闭目深呼吸了一下,缓缓膝行到白屿身前,强迫自己忽视白屿炽热的目光,一只手颤颤巍巍地伸出,轻轻握上白屿胯间的昂扬巨物。
那物事生得粗长巨大,紫红的表皮上青筋交错,握在手里分量十足,且十分滚烫,灼灼热意直逼掌心。
一想到是这种东西埋进自己体内数次,沉墨不知该作何反应,有些惊讶,又有几分惧意。
白屿仰头闭目喘息,额上布满薄汗,双拳紧握,掌心深陷。
身下蓦然被一片冰凉绵软包裹,舒爽得他头皮发麻,更何况这冰凉绵软来自于自己的师兄,这叫他如何承受得住。
他见沉墨迟迟未有进一步的动作,不由微抬起头来,轻声唤了一句:“师兄……”
声音低沉喑哑,应是忍得辛苦。
“你着急什么……”沉墨抬眸觑他一眼,面色如常,语气淡淡,“躺好便是。”
“好,都依师兄。”
白屿见他面上一派淡定,握着自己分身的手却颤抖得厉害,眼底滑过一丝笑意。
沉墨又闭目深吸了口气,身体稍稍往前挪了几分,便俯下身去,凑近白屿胯间,颤抖着伸舌轻轻舔了顶端一下。
“唔……师兄……”
那舌尖冰凉湿润,扫过顶端的快感如潮水一般瞬间将白屿吞没。
他很没出息地低哼出声,头颅向后仰去,狐耳乱颤,双拳握得似要将自己的掌心掐出血来。
显然是费了极大力气才忍住没有当场射他师兄一脸。
沉墨闻见声音,好奇地抬眸看他。
却见青年银发散了一床,妖孽一般的面颊泛着微微的粉,眸中似浸入了墨汁,漆黑而深沉。
与他对上目光的瞬间,他发顶的狐耳轻轻抖动了一下,六条银白的长尾微微摇晃着。
沉墨心中一动,又低头轻轻舔舐了一下顶端,舌尖顺着柱身一点一点往下轻轻舔舐,而后微微张口将其纳入口中。
那物事颇有些分量,沉墨未含住多少,口腔便被挤得鼓鼓囊囊,满满当当。
沉墨将其含入口中之后便没了动作,他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好停住了。
“师兄……”白屿轻声开口,“你轻轻动一动舌头……”
沉墨依言动作,舌尖轻缓地摩挲着口中那物的顶端,又轻轻旋了一圈。
“好舒服……”白屿轻轻喘气,双手微撑着床面坐起身来,垂眸望着跨间漆黑的发顶,“师兄好厉害。”
沉墨动作一顿,白屿以为他又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动作,便又开口提醒他。
谁知沉墨却是松了口,将嘴里那物吐了出来,直起身来看他,微眯着眼,冷声嘲讽道:“师弟为何这般熟练?”
白屿见他动作心中还有些疑惑,冷不丁被质问一句,面上顿时一热。
他双手急忙伸出握住沉墨空出的那只手,迅速开口解释道:“师弟预感将来定会用上,所以提前学了!”
沉墨挑了挑眉,见他面露诚恳之色,心下信了几分,本想就此打住,但转念一想,又问:“与谁用?”
语气却像掺了含醋的冰块,又冷又酸。
白屿见师兄双眉本欲舒展开却又拧了起来,不由哑然失笑,轻叹道:“除了师兄,还有何人?”
说罢,他直视着沉墨的双眼,目光灼灼,眼底蕴含的情愫深沉得似要将人吞没。
沉墨不期然对上他的目光,顿时双颊滚烫,忙偏过头去,低声反驳道:“学什么不好,学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你。”白屿反应迅速地应了一句。
“?”
沉墨怔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望向白屿,寻思着为何对方脸皮比城墙还厚。
对方却是蓦然凑了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记,与他鼻尖相抵,轻声道:“师兄不愿继续了么?”
说着,狐尾缠绕了上来,顺着人光滑的脊背缓缓摩挲向下,在腰侧与臀部之间轻轻打转。
沉墨抿了唇,不置可否,却是抬手轻轻推了他一下,然后轻点了下头。
白屿顺势后仰,双手撑在床榻上,勾唇笑道:“师兄,有劳了。”
他嗓音低沉喑哑,眸中暗光流转,唇角微勾的模样像极勾人沉沦堕落的妖孽。
沉墨又伏下身去,张口将他胯间物事纳入口中,舌尖绕着顶端轻轻摩挲打转,又抬了手,握住含不下的另一部分,轻轻上下套弄。
“师兄……好棒……”白屿轻轻喘息着,另一手忍不住抬起,五指插入沉墨的发间。
沉墨又伸手往下,动作轻柔地抚弄下方两颗卵球,同时又试图将嘴里的东西含得更深一些,直顶到了喉部,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瞬间的紧致包裹令白屿猛地吸了口气,两只手捧住胯间的头颅,十指插入他的发间,忍不住朝下压了一压。
沉墨呕得眼角湿润,待缓过劲来便又动作起来。
白屿闭目喘息,呼吸粗重,额间布满细汗,顺着面颊往下滑落。
师兄的动作算不上熟练,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技巧可言。
尖锐的牙齿时常会磨蹭过细腻的皮肉,带来一丝刺痛。
纵使如此,白屿依旧沉浸其中,仅仅因为为他这么做的人是自己肖想多年的师兄。
如此便更是难以抗拒。
同时,为了照顾到师兄的感受,还分了神去操纵狐尾爱抚他的身体。
狐尾一条一条缠绕在了他的身上,分别爱抚着他的胸前,腹下。
其中一条更是挤入他的臀缝之中,绕着穴口轻轻打转,而后猛地刺了进去,轻轻戳刺碾磨。
半晌之后,白屿捏住沉墨的肩膀,沙哑道:“停下吧。”
沉墨依言止住动作,缓缓抬头,眼角湿润,双颊通红。
嘴角更是挂着一丝晶莹的暧昧水渍。
他有些不解白屿为何突然让他停下,眸中是一片迷蒙的艳色水光。
白屿看得眼神一暗,猛地将他拉入怀中,吻上他的唇瓣,长臂揽住他的腰身,另一手则扣住了他的后脑。
“唔……”
沉墨方想开口,话语却都被对方吞进腹中,也没做任何抵抗,只抬手轻轻环上他的腰背。
白屿吻得热烈,似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长舌直探进他的口中,便缠住他的舌头不放,贪婪地攫取他口中的甘甜。
沉墨被他吻得舌根发麻,呼吸困难,舌头便顶了一顶,试图将对方的推挤出去。
却被误会是回应,对方吻得愈加炽烈,甚至将他的舌头吮吸到自己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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