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说过好多次了,好多好多次诶!!对你呢,一直都当成自己的东西来看待,从来都只有感谢的心情,毕竟是人家这边的大功臣。ま、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蠢的人都能当诅咒师……真不尝尝看?这个口味超——推荐。地方名产物,很难买的。”
话锋交换自然又牵强,指的还是水物,刻意到藏都懒得藏。
掐起下颌两侧强制抬头转向,“我说,和他人对话的时候呢,看着对方会比较好哦。”对方煞有介事的强调,这可是最基础的社交礼貌。
高领深绛色,前襟正中盖布下有条长拉链,坐姿时会鼓起一圆滑稽的弧线。你盯紧男人衣褶没出声,两颊骨角被施以更大力度掐扯。皮肉深陷,酸胀感在极近处沿骨骼传导,脑袋跟着阵痛。扣紧的手越抬越高,脸被掰着几乎仰平,只觉得人都要被就这样拎起来。
你把眼闭紧。他说眼珠用不到的话是不是帮你摘掉也可以。
或许全怪睁的太用力了,眼眶酸酸的不敢眨。
眼前的人极熟悉,嘴角的笑意也熟悉,随后温柔的安慰的喃呢便更熟悉了。掌心贴着类似抚摸,男人说哎呀玩笑玩笑——,玩笑而已啦。看监控今天都没砸东西,还以为你心情不错开得起玩笑呢……乖乖吃掉嘛,
“拿你没办法……那人家喂总行了吧。喂你,嗯?张嘴。”近似逗小孩类于做示范,对面也张了张嘴装模作样。
而裹着淀粉糖霜的,白乎乎的,一小团东西,被捏在指间无声颤栗,被用力按塞变形。直把嘴唇都挤出来翻个面,直到在皮表唇纹里深嵌粉末,直到几乎要就这样从牙缝间硬填进去。
咬紧嘴瞪圆眼差点要掉泪了。食指叩了两下牙,这个人笑着问一样的话你要老子讲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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