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备孕的话不可以做的太激烈诶……”听起来正懊悔的不得了。刚才只给人堪堪留了最后一口气的暴君正瘪着嘴角垂着眼睛温温柔柔嘟囔着亲。
形骸沉重陷没进床笫,思绪飘飘然浮在虚空融作尘埃沦入惨白一片里。阵痛挫伤无孔不入,眼泪顺下颌沿着歪着滑到颈侧皮肤上,体感像沾了滴辣油点了路火。心态类似濒临报废的破机器,锈迹斑斑倒在泥水里,正半死不活的淌柴油。
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对方囔囔说但是真的好好哦,这样抱着睡。盯着墙想了一会,你问情绪这么高涨,今天是有什么好消息么。
先短促的“えっ”了半个音,紧接着,拖长了调子“え”ーーー”的夸张又傻气,箍着搂着连着串的啾啾个不停,这个人说也太可爱了吧!!是在关心人家嘛竟然!!想听嘛?!!
哪有什么想不想,反正哪都去不了。在怀里缩成一团,你点点头说好。又被抓着按着嘬。
腻腻歪歪黏黏糊糊,对面边亲边哼唧火急火燎返程时乱七八糟的一路事。说駅前形状奇怪的树,说邻座很可能在包里塞了什么违禁物,说刚坐上车就被叫远程参会,举着手机看烂橘子们听完杰做的报告建言七窍生烟还得忍痛通过真的超搞笑。
盯着床角又想了想,你问是什么样的“报告建言”呢。搂着人闷笑边咯咯边晃,他说咒术知识普及大讲堂,那个弱智要在电视上打广告!是不是笑死人了都要,“受不了呐简直,人家差点立刻跑去现——”
话说一半没再继续,搂抱的姿态僵了半秒随即更用力。安静了好一会,只心跳嘣嘣响着嗡鸣,男人小声说我可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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