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觉得,拓跋衍这般又哭又笑的模样,像极了得了失心疯的痴人,便偏过头去,任由青年贴着她的颈侧交缠。
拓跋衍眸色幽暗,死死盯着身下少女玉似的面颊,唇边的笑容却愈深,昏黄烛光之下,昳丽色貌晦暗阴涩,恍惚间若地狱里爬上来披着人皮的修罗鬼。
他勾起少女小巧的下颌,在眉心痣处轻轻落下亲吻,粘腻低哑的嗓音中带着笑意:“既然卿卿不舍得,那我定然会惜命,长长久久的陪着相宜。”
相宜:“……”
她认真想了想,仍然坚持之前的想法,像拓跋衍这般的,应是活不长的。
思绪刚起,身下处被重重一入,直直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软烂的穴霎时便像破了皮的蜜桃般,汁水四溢,青年还紧紧的箍住她,在内里磨了又磨。
相宜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浑身颤抖着,翻着眼差点晕过去。
罢了,她倒是觉得自己怕是要先死上一死。
在行宫处不过也待了半月,入秋后,拓跋衍从宫外带来一个只知哭闹的婴孩,相宜初次见到,吓了一跳,定睛看去,才发觉并不是拓跋衍生的孩子,只不过是有些许亲缘在。
拓跋衍只是让少女瞧上一瞧,很快便命侍从将不过满月的幼儿带了下去,微微笑道:“以后这便是你我的孩子。”
相宜怔愣,一时间想不通,半晌开口道:“他的父母应当还在。”
殿门外内卫方至,拓跋衍看去,复尔笑起来:“现在应该不在了。”
拓跋衍本想借用古籍中的法子,舍不得少女受苦,便由他生出一个他与相宜的亲生子来,无论男女,这皇位也有所继承。
但哪知他的相宜舍不得他受苦,无奈只得用了早间放置的棋子,弄出现在这个孩子来,算是堵住了朝中众人的悠悠之口。
但无论亲生与否,这孩子都是要抱走去养的,决计不可留在少女这处,平白多出一人去占了少女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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