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人划着浆入水深处,荷叶青葱间,粉荷愈繁,露水挂着花尖,风一吹,便摇摇晃晃的落在其下的荷盖之上荡漾不成形状。
相宜顺从的卧在青年膝上,兴致缺缺的扫了一圈,便瞧见划船的侍人丢了浆,上了临船离去了。
暮色愈深,天边弯月刚冒了个尖,云微动,便遮掩了玉白月光去。
水面之上倒有几丝凉风,挟着花叶涌动。葱白指尖夹了青果放在相宜唇边,她便咬了一口,鲜甜汁液顺着果皮滑落在手指间。
拓跋衍耐心的将青果喂给怀中的少女,待吃完时,才慢条斯理的净了手,笑道:“相宜可还喜欢这里?”
相宜抬头,唇瓣上还挂着残余的果液,不等她回话,青年便率先垂了头,将少女的唇细致的吃了个干净。
被放开时,微微肿胀的唇瓣水意更足了。相宜微微喘着气,只听拓跋衍不紧不慢道:“前些时日坐船时,便总想着讨些格外的趣味。”
“可惜总是有旁人在。”
帝王出行总是少不了侍从的。便是守远了,练武的人耳清目明,总能听见些什么的。
拓跋衍醋得紧,不舍得他的相宜被听见丝毫去,便生生按耐下来。
相宜恍然,抿着唇一时有些无语。
那些时日她还以为是这人腰腹间伤未好,行不得那事,谁知想得如此之多。
她不去看拓跋衍那双翠眸中不加遮掩的笑意,腰却被人裹着拉近了去,连着腰间系带都松开来。
几下功夫,她便被剥的干净。
起了夜风,倒也有几丝凉爽,可惜很快便被青年压在了船板之上,动作间船身也晃晃悠悠的,寻不到借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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