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黑影恍恍,出奇的安静,只听得到拓跋衍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发出一些不堪入耳的呻吟。
“相宜的手好软……摸得我好生欢喜……啊……”
相宜被叫的心中有些奇怪,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捂住了拓跋衍的嘴,依然能听得到青年有些娇媚的发浪声:“再握得紧一些……相宜好棒……”
她深深蹙眉,索性直接抬手画了个结界。
即便有人来了,也听不到,看不到。
拓跋衍便凑在她面前笑:“相宜是怕我被别人听到吗?”
“……”
相宜有些无语:“我怕再被人追着跑一次。”
只是有了这片结界,青年便愈发放浪了。
身下顶弄的动作越来越大,相宜的手被撞的支不住,整个人身都被带的耸动,拓跋衍便紧紧的拥着她,叫的如同发春的猫,变着法的唤着她的名字。
等他泄出来的时候,相宜已经不太认识自己的名字了。
手上满是腥浊之物,正顺着指尖往下淌。她皱眉施了个清洁术,随即被青年半抱起,腿便下意识的夹在了拓跋衍的腰上。
拓跋衍发觉腰上的力度,忍不住戏谑:“相宜今日在外处竟然也这般热情。”
少女洁白的颈子上还余着方才被他吃出的浅浅红痕,皎洁的月色之下淫靡的让人眼热。他蹭上去,鼻尖抵着轻轻的摩挲,仿佛要嗅到少女身上属于他的一丝气味才肯罢休。
沉默了几息,相宜被蹭的发痒,闷声说道:“你大病初愈,这般也好让你省些力气。”
她知人类脆弱,但做这事既然避不开,那便要尽了兴才好。
今日又无床榻,若是半途中拓跋衍没了气力,难受得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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