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真是馋得狠了。
性器方入了个头,穴口的嫩肉便迫不紧待的缠了上来,绞的他后腰发麻。
拓跋衍闷哼出声,扶着少女后腰的手用了些力,按着向自己身上带,同时挺腰重重一顶。
肉物破开纠缠的穴肉,直冲冲的入到了最深处。
相宜半是快活半是难受的叫出声,边觉得身下那处的痒被那根丑棍子悉数碾平了,边觉得撑胀得厉害,小腹要破掉了。
她喘着,叫着,泪珠随着青年挺腰深深的顶弄糊满了面颊,手脚却紧紧攀着拓跋衍不肯放手。
仿佛长在了他身上一般。
拓跋衍带着少女压在了草地上铺着的衣袍之上,微微抽出的肉物重新深深埋了进去,少女立即哭叫着身下泄了一波。
他叹气,抹去相宜面颊上的泪:“怎得上面是水,下面也全是水。”
相宜泪眼朦胧,瞧着天上的星子都有了重影,她那处的软肉还不时的抽搐着轻颤,青年却将未曾泄过的紫红性器慢条斯理的顶着她的腿心处磨。
她已经舒服过了,便迅速变了心思,软着手推拓跋衍的胸膛:“不要吃了……”
青年头抵着她的肩头叹息:“卿卿可真是用完便丢,心狠得紧。”
便是这样说,拓跋衍还是依着相宜歇息着缓了会,才半起身拢住少女纤细的脚踝合拢了腿,将那涨疼的肉物挤在腿根处厮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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