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温云在小穴的一阵酥麻醒来,刚醒来,她的感官不太灵敏,但也觉察出小穴内明显的异物感,下身处的被子高高隆起一团,她把被子掀开,祁傅礼正趴在她的身下,手插在她的穴里动作着。
“云云醒了。”
“祁傅礼,你怎么又。”
“给你抹药,小逼能快点好。”
他的手还堵在里面,经过一晚上,小逼已经消肿得差不多了,又恢复成饱满白嫩的样子,在他的戳动中,隐隐从穴缝处透出粉红。
温云躺好,不跟他争辩,说了句:“只抹药就好。”她把被子重新盖回去,眼不见为净,又把身上的被子捂得严实了点,掩耳盗铃搬,提防他得紧。
祁傅礼眼前的光线又暗下来,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知道了,只给小逼抹药。”
他从被缝透进来的一丝光线中看着眼前的嫩逼,捅在逼里的手前后摩擦着,昨晚刚遭过狠操,今天小逼就又紧致如初,饥渴地吞吃着唯一的硬物,内壁慢慢沁出粘稠的水。
耐操得很。
他把手指捅在里面转了一圈,把药膏抹匀,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沾满了淫水,他又沾了些药把逼唇抹一遍,轻掰开逼缝碾磨还有些微肿的阴蒂,等把药都涂完,才依依不舍地从满是女人骚香的被窝里钻出来,温云的脸上也已浮起红晕。
他伏在她身上,亲她一口,说:“我去买早餐,你再睡会。”
他说完起身去洗漱,又很快出门,房间里恢复了安静,温云刚被手指捅弄过一番,深处没被抚慰到,有些痒,她觉得自己越来越饥渴,但又无可奈何。
睡意都被磨没,她只好也起床去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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