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火炉凉了几分。
她已经睡过去了。吕松青又在她脸颊上嘬了一口,这才起身替她简单擦拭,然后抱她去了床上安顿。他重又披好了衣衫,抚摸着她光洁的面颊。
其实他并未尽兴,只是考虑到她是初次,才将将忍住。
想到此,他从柜子深处找出一种熏香燃上,香炉放在床边。
打开门出去时,月上中天。陈妈妈立在院中,脸色在月光映照下阴沉沉的。
“青哥儿,”陈妈妈难得唤了他的乳名,“你同我说故人之女要好好关照,就是这么关照的?”
他笑容荡漾:“情到浓时不能自已,陈姐是过来人,应当能理解。”
“我理解个屁!”陈妈妈啐了一口,“她才十六,你怎么下得去手!”
“虚岁十七,”吕松青异常淡定,“过完年就十八了。”
陈妈妈琢磨是不是应该到他母亲面前去告一状。
吕松青却看出她的想法,淡淡道:“木已成舟,你便是告到太后那里也无用。”至多……他可以正大光明带她入宫。
陈妈妈恨不得一剑砍了他。
他偏偏还问:“有吃食吗?”
陈妈妈哼了一声,不欲与他多言。
吕松青道:“我少吃一顿不打紧,蓝儿可还饿着哪。”
陈妈妈恨恨地,终于转身往厨房去了。
吕松青便又吩咐旁人,给屋里多加些炭。
杨明珠是被一阵进进出出和碗筷敲击的声音吵醒的。她睁开眼,发现自己不是躺着她住了叁个月的房间。而后反应过来——是了,这是他的卧房。
她尝试动了动,下体传来一阵抽痛。她痛呼一声,随后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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