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学兼优的楚橙跟着父母工作调动来到F城,江南水乡的温吞慢热性格让她一开始适应得不太顺利,埋头读书的偏文静性格也让她很长时间没有办法交到朋友,很长时间都只能通过网络疏解心事。最让她烦恼的事情不是这个,是同班的混混贾德对她永无止尽的骚扰,她尝试找过老师,支支吾吾地把事情讲清楚,老师却只是说:“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摆明了袒护和无可奈何的态度。
她只能像其他同学一样,掏出身上有的钱买一天的安宁。但是贾德得寸进尺,常常对她上下其手,她反抗无果,推拒之中反而能收到一顿污言秽语的侮辱还有愈加放肆的动作,她不堪其扰,向周围的女性求助,得到的漠视却让她如坠冰窖,“不合群的人谁会搭理你?”“长成这样就是勾引人。”
家里严肃的氛围,对性的讳莫如深更是让她迷茫。终于有一天,她路过巷子的听到有人哭着喊着求助,她强忍了半响还是忍不住抄起手边的棍子就走进巷子里,是同班同学张梅,同样是班级的边缘人物,她觉得她应该施以援手,还没到巷口像被捂住嘴巴拉进了另一个巷内。
那人骑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嘴巴浑浊不清地说着:“居然要我跟那个丑八怪在一起,没办法,那就让爷我享受一下小美人。”脏污的嘴凌迟着她的肉体。
一墙之隔的巷子,说不清是谁哭得更大声。
撕裂般的痛苦,她指甲陷进花池的泥里。
贾德提上裤子,她摔倒在地上。她看着那人走到另一条巷子,大喊着“在爷的地盘也敢欺负人。”
何其讽刺。别人的英雄是侵害她的罪人。
楚橙当年拖着疼痛的身体走到警察局,却在门口被刚刚下班的父亲拉了回去。“家门不幸”“谁让你穿裙子”“这是一件丢脸的事情”明明是受害者却要背上诱惑别人让家门不幸的罪责。
她被关在房间里,在网上结交到的两个好友,她们之间很少能谈起快乐的事情,在她们的人生里面似乎从来没有多巴胺的刺激,对话框里面是堆累的痛苦,愈加微弱的生机,赴死就能解决现存的一切痛苦。如果同时有三个人因为同一件事而死,会不会有人反思这个对于性闭塞又压抑,却被有心之人借着沉默当作肆意的借口的社会。
每天都在压抑的房间中,她越来越焦急,没等到约定的时间,她就翻墙出了家里,买了两罐汽油,偷溜进校长室放上用血写署名的遗书,再托人找到贾德,贾德还以为自己的魅力难挡,更以为楚橙要和他玩一些刺激的,欣然赴约。
火燃起来,他大骂她是疯子,门窗紧锁,她死死地拖着他,哪怕被踢打得内脏出血。随后打破玻璃进来的张梅父母帮贾德脱困,自己却没来得及,和早已昏迷的楚橙葬身火海,连尸骨都凑不齐。
张梅在那天晚上看到楚橙偷溜进校长室,后脚就跟了进去,不曾想一出来就对上了大火,她听见贾德骂楚橙,但校园里面已经没了人,火势渐猛,她只能找在学校住着的父母求助
上个月医生说张梅情绪状态恢复了很多,想见她一面,肖望舒去了,她抱着孩子正在喂奶,思来想去,她还是把贾德父亲对她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她。
张梅接受得很平静,她哄着睡不着的小孩。阳光落在小孩的睫毛上,在眼下留下一层阴影,她抚摸着她细碎的绒毛,移动一下遮阳伞将三个人都遮好。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把孩子带大,至于贾德,他不会成为我孩子的爸爸,你要是有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
肖望舒抬腕看了看时间,淡淡勾了一下唇,只说了一句“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就离开了。
转身之前,她听到她说:“谢谢你。”
即使拿到了楚橙的遗书,没有任何证据,事情也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追溯起来困难重重。齐语也传来消息:贾德一个月之前突然跑了,现在也找不到人。肖望舒一边找人关照张梅母女,一边还寻找贾德踪迹。要是他收到消息,有心藏匿,就这么个穷凶极恶的性子,很难保会做出什么事情。
她侧躺着身,骨骼感明显,磕着皮疼,她翻了个身,却被一下圈得更紧,图衎在梦中急促地呼吸,突然睁开双眼。
“怎么了?”她摸了摸丈夫的脸,却摸到一手冷汗。
图衎将她抱紧,不说话,闭着眼睛细细地轻吻她的额头。
“做噩梦了吗?”紧贴着的胸膛,她能感受到他不规律的心跳。
他埋头进她的颈窝,嗅着她的发间香气,轻声一“嗯”,因为恐惧而狂跳的心脏渐渐恢复。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每次梦见她身上没有任何安全设备毫无犹豫从高塔上倒下去,他都能惊醒过来。
“我没事。”他摸摸她的脸,回应道,他小声地咕哝了一句:“你在,我就没事了。”
凌晨三点,睡了一会他的声音比白天更有磁性,小声说话的时候反而像小孩子撒娇要糖的语气。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告诉我吗?”
在塔上找到她之后,他嘶哑着疲惫的声音想问她些什么,她只是轻柔地抱抱他,明明是炎炎夏日,两个人身上都是冷的。就一个拥抱和她眼神里些许逃避,他就舍不得她非脑筋想托辞。最后他请了两周的假期陪着她把张梅的事情办好,两人又出去欧洲走了一趟。
回来这一个月,肖望舒很少外出,几乎每天都在家,但是除了他有心逗她,她能牵唇一笑,但是笑容太淡消失太快。很长时间她都在阳台,看着天幕风云变化放空,脆弱飘渺得像整个人下一秒就要消失。
她淡淡笑了笑,回身抚着他的背,“这句话你几乎每天都问,怕你想多了,我每天都要想更精确的答案回答你。”
“我这个月天天都在家,你的意思难道是和你相处的时候我不开心吗?”
他吻了吻她的唇,被她一反问就感受到她的逃避,“我只想你开心。是不是闷在不舒服,要不要出去拍摄或者你想去做什么?我陪你去。”
“做爱吧。”她反咬住他的唇,小声将字吐出。回国之后,图衎太小心她的心情,每天等她睡了过去才敢闭眼,谈爱多,做爱少,用来形容这个月恰当不过。
她伸手撩进他的睡衣下摆,沿着腹肌曲线向下,挑开他裤带,探进入隔着内裤揉着他还没硬却已经让人握不住的性器,等到他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难受就跟我说。”
他的鼻尖碰到已经被揉搓红肿在花瓣中冒出来的阴蒂,震颤中她感到到久违的些许快感,只有一瞬,之后就被柔软的舌头探入紧闭穴口的刺激覆盖。
没有开灯的房间,感官被无限放大,为隐秘的性事增加快感。
做着情色的事情,他动作却青涩得很,甬道干涩紧致,是口腔的涎液代替了润滑的花液,他探舌而入试着小心抽插着细嫩的地方。
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刺激,不自觉地缩着穴,下一瞬又被顶开,顶到距入口几寸的要紧处,她难耐地喘息着,手抓到他的头发,眼泪冒出的一瞬间,小腹一缩,深处也涌出了一股热流。
虽然如此,还是比以往干涩不少,他进到一半被甬道不同寻常的情状和她脸上些许痛色吓到,匆匆忙忙想退出,却被她勾着吻着,圈住他腰身的脚也使劲压着他。
“我没事,你进来。”她哄着她继续往下做。
潦草地做完,两个人都不好受。
他抱着她去盥洗室清理干净,看着红肿的阴唇,恼火地心情无处发泄。“明明那么难受,为什么要我做下去?”他还是问了出来。
“你不想我不开心,我也不想你不开心。”她摇摇头,这种皮肉上痛苦对她而言已经是小事一桩,可是他看起来还是很难过。
“我没事,真的。”
他还是不说话,低头拿着药膏抹到红肿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