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不要!”裴子衿如今的所有感受都被司马琅掌握在手上,他一边想要耽于情欲,一边又无法自控这种感觉。
司马琅见裴子衿喘着粗气,红潮翻涌,因为想要更深切感受这种极致的情欲,双眼紧闭,粗长的睫毛上也因汗水滑过,沾了一些水汽。
以往从未这样细致地欣赏过一个男子,没想到沦落情欲中的男子竟然是这副模样。“子衿不要什么?是不要用力?”司马琅一边说着,一边加重手上的力度,引得裴子衿连连喘气。“还是不要弄?”说罢,司马琅忽然松手。
巨大的落差感使得裴子衿主动伸手,拉住司马琅的手,按在欲根上。“公主,给我。”裴子衿咬着下唇,只迟疑了片刻,又说:“求你,我想要你疼我。”
这下换成司马琅笑了。心情颇好的她,倒是开始饶有兴致玩弄起这这男人的欲望之根。
司马琅犹记得第一次见男人的这玩意儿还是七岁那年,偷偷看见自己的那个死老爹是如何用这个东西折磨她娘的。当时她只觉得这东西丑陋无比,为什么男人会有这样丑陋又具有攻击性的东西?女人为什么要受此折磨?
可是宫里的人都说这就是男女的快乐之源,此为天上地下第一等乐事。
于是在司马琅的记忆中,性事便成了她又恐惧又向往的东西。
好在她第一次尝试性事,是桓远尽心尽力让她舒服,这让她不再排斥与男人敦伦。而第一次真正用上男人的这个玩意,确是和荀蔚那家伙。
荀蔚的阳具比寻常男子要粗上不少,加之荀蔚也是第一次接触女子,俩人都在情欲此事上吃了一些苦。
也不知是不是司马琅天生就容易情动,只需要被男人摸一摸,揉一揉,那蜜穴早就被骚水打湿,潮湿泛滥。
这些在她身边的男人,各有不同。
都说男人无法一心一意只爱一个女子,看来女子也同是。
“公主,疼我罢......”裴子衿一声叹息,只求司马琅日后身边能留他一个位置。他已经放低了所有的姿态,他愿意为司马琅折断傲骨,只求,只求一个位置罢了。
司马琅长腿一跨,跨坐在裴子衿身上,稍稍打开腿,蜜豆便裸露在外。轻轻扭动着腰肢,蜜豆贴合着已经肿胀发烫的欲根,就这样若有似无地磨蹭着。
两个人都爽得同时叹息:
“嗯啊~”
“唔——”
蜜液越流越多,蜜豆,蜜穴口都变得湿滑,连裴子衿的欲根和卵蛋都打湿了。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忽然“扑哧”一声,竟是因为太湿润,欲根直接进入到蜜穴里。
乍然进入到紧致湿润的甬道,暖意将裴子衿熨帖得连灵魂都在发颤。
而司马琅只觉得蜜穴一阵酸胀,却又不自主地吸着肉根。
“公主,让子衿伺候你,好吗?”裴子衿抑制住想疯狂抽插的冲动,忍得眼角都发红了。他的手却还在轻轻抚摸着司马琅的脸庞,询问着她的意见。
司马琅朱唇微张,不轻不重喘着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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