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左右按上的,他那时候十五岁,疫情隔离期。家里水管坏了,借了几天浴室。
那时候的丁鸣,真的很乖巧。还会帮她扔垃圾和洗水池里的碗筷。
伏小诗从来没发现过,以为丁鸣还很小,脸上满满纯真,毫无任何邪念,背地里,却是个十足的恶着,拥有极强的反社会人格。
他说,她每次洗澡,他都会看。
裸露的躯体,腰跨腹部,伏小诗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曾暴露在丁鸣的目光之中。他会脱光了衣服,手抚摸身下。一遍遍蹭,逐渐用力。
“每晚都精疲力尽,第二天上网课都没精力。”
他口吻逐渐暧昧,居高临下,有些抱怨意味,话语间固有的语调,好似还没长大。
他说他两年前亲自搞坏了家里水管,兴奋感如同杀人一般。
伏小诗从没想过自己身边会有这么大个隐患,少年初长成,丁鸣丝毫不是她认知中的好孩子。现在以强势姿势骑在她身上,拿捏着她的生死,只要惹他不高兴,伏小诗脑袋瓜瞬间搬家。
她毫无反抗,被压制,被掠夺。
“从哪儿下手呢,你说?”
丁鸣问她,伏小诗现在整个脑子都沉浸在死亡的恐惧中,眼神逐渐变木了,张着嘴。
“别太疼了...”
这是她最后的祈求,但其实也不指望丁鸣下手能轻点。
“呵。”
他抬起手,挑开了胸衣,没了束缚,两团软乳暴露在他目光下,看起糯糯的。这会像两个荷包蛋一般摊开,奶尖儿挺拔,乳晕不大,一小圈儿。
伏小诗23岁了,临死前还要被一个小她六岁的男孩这么搞,她委屈又憋愤,眼一闭,像一摊死鱼。就感觉胸前一温,疼痛感下一秒顺着脑神经传遍全身。
丁鸣划了一道,是划不是刺,也不是捅。跟她回来时无意被“玻璃碎片”划伤的脸颊无异,
而在不知不觉间,脸颊那道伤早已愈合。
丁鸣盯着伤口耐心等待着,伏小诗瞬间察觉到了什么,她身体出现的变化她其实知道,可她以为这是病毒造成的,就像专家说得那样,“病毒与人体的共存性”,以至于病毒会给寄生体愈合伤口。
可丁鸣脖颈下侧那道伤疤足以证明,并不是所有变异患者都有愈合的能力。
这可能是伏小诗的专属能力。
“病毒变异后的能力跟人本身性格,职业,都息息相关。”
“怕疼吗,小诗姐。”
丁鸣话音刚落,伤口断点明显起了变化,他俯身凑近,眼神惊叹兴奋,之后长达几分钟的愈合时间段,伏小诗被丁鸣压着,丝毫动弹不得。
直到伤口愈合完毕,温热的唇同时也落在她左侧乳尖上。
丁鸣含着奶尖儿,伸出舌头缓慢打转,压着女人吸吮,目光逐渐转深。
“丁鸣...”
伏小诗不敢叫他,乳尖是敏感点,现在被丁鸣以唇舌玩弄着。
“你会放过我吗...”
她问,两团软乳已被分别掌握,往中聚拢,耸立的肉峰微微晃动,丁鸣勾着唇,目光粘着伏小诗,故意把两个奶尖儿都含在嘴里。
“那得看你的能力,对我有没有用?”
“没用的话,也可以尝试骚一点。”
“姐姐,取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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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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