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哦,不可以双标噢,你想要的时候就能把我抱在怀里酿酿酱酱,我想要的时候怎么就不能打扰你呢?
她问,耳边湿气温温热热,问着问着,便含住了男人的耳垂,她跨坐了上去,耳机里声音大到两个人都能听见,干嘛呢这是,耳机里的才是正事不是吗?
修肆抬着眼皮,俊冷的面容扫视着伏小诗,她居然没穿内衣,胸前一对软乎乎的奶尖隔着睡裙摩擦硬了,小小凸起两点,牵扯着布料褶皱,她伸手把裙摆提了上来,空气中弥漫着专属于她的味道。
居然连内裤都没穿。
饱满的贝肉贴在西装裤上,湿漉漉的,甚至还滴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淫水,
那他不就喜欢这样么?第一次用异能控制了她身躯的那天,威胁她,说她是国家的女人,就得遵守国家规定强制联姻,在选择优质男性的同时,还强迫她坐在他的腿上反反复复摩擦阴蒂。
现在可没有人控制伏小诗,是她自愿的,自愿用女性饱满多汁的阴户摩擦男人大腿慰藉,西裤粘着淫水,湿了一小片地方。修肆下体迅速起了反映,肿胀的肉棒撑在西服裤里高高隆起一团,伏小诗没去管,一边蹭小逼,一边张开嘴,伸手捉着他的手臂去抚慰自己胸前那一对发胀的奶子。
“呜好痒”
女人轻声细语,下一秒,他直接挂断了会议,额头边扶起一丝青筋,力道很大,扯着伏小诗散落在背后的长发往下拽,她头被迫昂起,下体花穴还一直蹭个不停。
“怎么,痒了?”
“呜呜痒痒了”
“你这几天都没碰我的”
她吃痛,眼角挂着泪,花穴还在蹭,咕叽咕叽流了几包淫水出来,全灌溉在他大腿上了。她精致的面庞,赤裸淫靡的躯体,皮肤白到泛光,一摸上去的手感细腻到男人狠不得吃进嘴里。
就这么个人,这会开始哼哼,开始哭诉。
她说,她一个人在家里,晚上他不回来的话她就想他。
怎么想呢,就缩在被子里偷偷哭,下面也痒痒的,痒了,就拿着他睡过的枕头夹在下面,一点点蹭。
就像这样,像现在这样,像现在蹭他大腿时这样。
怕他想象不出来,伏小诗蹭地更起劲了,阴蒂也是真的痒,不信的话就去看看枕头,这两天都没换过的。
有一瞬他想把她彻底搞死。
不是死透了那种,就是有一种冲动。把她恶狠狠拦腰给勒断了的感觉,不然就是咬下她一块肉来,牙齿深深嵌入皮肉里那种,连着筋一起品尝。
下体涨到接近疼痛又疯狂,下一秒,他起身,抱着她往寝居室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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