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你可以随便。”
但既然怀着的是小女孩,那就得小心点好,血腥场面不能看,孩子害怕,妈也害怕,影响了食欲,就得饿着肚子里的小公主。
她叫他随便,眼就没往下看过,反而对于男人遏她脖颈的行为有些难以置信,下面站着几位护卫队首领,今天是婚礼,一小时前他们才刚交换过戒指。她是总统夫人,是他名义上的夫妻,也是有地位的人。
那么为什么呢,她依然没有丝毫脸面和尊严,哪怕她是个怀着他孩子的孕妇,也要遭受来自他本人的压制与恐吓么?
“我走了。”
伏小诗蹙着眉说完这句,挥开了修肆正欲抚她肩膀的手,哪里来的回哪去,一转身,就听下方人叫了一声。
“姐姐。”
她不敢顿足,不敢暴露太多情绪,某一瞬想哭,心脏明明已经送给了枢傀,为什么能感觉到又酸又涨呢。
叫姐姐只在调情或是做爱时这么叫,平时叫一声,是调侃讽她。他和司谷茂一样,根本就没把她当成年纪大六岁的姐姐。
这一叫,是在挽留。伏小诗不是不知道。
女人的背影依然保留对修肆的怒意,就像夫妻吵架一般,她决定今天晚上不理他了,除此之外,对那一声姐姐没有任何表示,像没听到一般。抬步往里走。
脚步声不疾不徐,耳边有些发胀,走廊走至尽头的步数有74步,长到她甚至感觉小腿酸痛。但她知道,后背有人盯着,目光平稳,带了些疑虑。
时间...还不够长,太短了。要更长一点,长到他没有任何戒备...
男人的目光依旧目不转睛固定在她背影上,直到伏小诗消失在了拐角处。他眯着双眸,思索要送什么礼物才能哄好,同时也在反思自己的情绪为何不如以前那么稳定,但这俩方面都是小事而已。
修肆转身,站定后目光所及之处,还有一个稍显狼狈的下层人士。
“她说随便我。”
“你知道什么意思么。”
他摊开手,勾勒着嘴角笑意,往下走了两个阶梯,宛若这般行为是神明对于朝圣者的施舍。直至脚尖踩在阶梯上的光里,站定,是神明又如同恶鬼。
“意思也就是,我能把你肚子里的肠子拉出来,系在你的脖颈上顺带扎个蝴蝶结。”
“亚予,来。”
他眯着眼欣赏,亚予已经举起了手刀。不远外,疾驰的身影依旧缠斗在了一起,对于苗芽的到来,彻底打乱了松山雅袭向敌人的节奏,苗芽头顶的花正开着艳丽,这是她最近几个月不间断靠着伏小诗的血液滋养而成的果实。
他根本无暇顾及丁鸣。
手刀直至腹部几厘米,周围空气瞬间骤冷,灯光彻底变暗,江明德的身影浮现在展览厅角落,中年男人大腹便便走来,头颅轻微晃动。他的周围簇拥着许多达官显贵,好似末日前的盛世,江鸣德沾沾自喜,朝那帮人叙说这里所有的展览品有多么昂贵。
周围四面八方涌入了一段相当嘈杂的声音,有人在哭泣,有老人在疯狂呢喃,说五号街她儿媳妇躲在水龙头里。还有一长段电视卡壳后闪烁着的忙音,拉了很长一截,直到亚予感受到了手部传来了剧烈疼痛。
比丁鸣更甚..又或者,是第一次这么痛。
“死后世界。”
这里是神明管辖不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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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有人还记得江明德是谁吧?
丁鸣:(朝松山雅怒吼)队友呢,他妈的救下啊。
松山雅:呜呜唔里芽芽开花花了(粑粑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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