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是可以那样的关系,为何
“嗯”
二人一前一后无声的走进案牍库,这般静谧又封闭的空间里,他似乎能听见自己紧张的呼吸声,脑海中贪婪又肮脏的想法,汹涌不止。
只是瞧见她娇嫩的后颈映在隐隐约约的树影中,心里就会酸涩的渴望着,渴望着,在无人窥见的地方像个贼一样,觊觎她。
怎么办明明想她想的都快要发疯了。
朱鸢在前面缓缓走着,听见身后渐渐没了动静,心里正疑惑着想要转头去瞧,身子骨突然被拉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两只手臂颤巍巍的箍着她的腰肢。
炙烤的鼻息打在她的耳后,熟悉的呼吸声摩挲在耳畔,只是这样就能感受到他紧张到发颤的身躯。
“殿下是我没保护好您”
“您生气了吗”
“我会改的”
她听到他喉咙蠕动的声音,干涩的嘴唇贴在她的后颈,温热有滚烫的脸颊传来的沙哑像一道微弱的雷电顺势淌过朱鸢的心间。
“您真的不再需要我了吗?”
案牍库静谧无常的空间中,似有一种不明不白的东西在无限的蔓延。
这是第一次,她觉得奇怪,奇怪的不忍。
“燕停,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她斜过脸,若是现在能看到他那张因委屈而卑怯的脸,定会狠不下这份心的。
“我知道”
“只是抱一抱可以吗?”
二人酮体紧紧相贴,她感受到那份颤抖来自他的内心,以至于整个胸腔都在微微的晃动,听清楚了他每一次心跳。
“燕停。”
“你看着我。”
她缓缓转身,捧着他那张泛红的脸,左耳上的纱布被血红染透了,从白色中滴滴顺下流上了肩头。
想起他飞越而来挡在马车前的身影,颠簸踉跄,满身狼狈,但他所给予的爱,却不狼狈。
朱鸢从胸前拿出一张丝帕,纤细的指尖缓缓擦拭着他左耳流出的血,瞬时间染红了那一朵烟紫色的鸢尾花。
“疼吗?”
话音刚落,还没等到回答,他揽着她的腰吻在她的唇上,湿热的舌尖有些粗暴的进入她的口中,原是他力气这样大,两脚被吻的站不稳,却能任由自己的身子靠在他的手掌心里。
把那野草一样疯长的嫉妒,阑夜难眠的想念,通通付诸在里面,辗转反侧,贪婪至极。
她被靠在一层层的木架上吻着,燕停的掌心撑在上面太过用力险些推倒,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本案书掉落在地。
太过猛烈的进攻让朱鸢有些透不过气来,手心抵挡着他俯身的掠夺,却发现丝毫没有用处,只得被他占着上风,亲个不停。
“不疼”
他真的宛若一只开心的狗儿,只是这样抱了抱,亲了亲,就兴奋的两眼放着光。
燕停俯下眼,抬起手来,指骨掠过沾满涎水的唇,舌尖缓缓舔过属于她的甘甜。
“殿下”
他额前已是紧张的出了汗,划至骨骼分明的下颚,眼神中是期待,是低头,是服软,是任何一切的一切都不如她重要。
“还想对殿下做些更过分的事”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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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小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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