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腥气的浑浊逐渐浸透纸张,晕出了一片湿润的迹象。
他被迫看着那一滩肮脏的欲望被放在了台面上,齿间的舌触碰唇色,频频吞咽着,望向她的眼神里充斥着红色。
上一次他们拥有联系,也曾是一张契约。
那便是他的命,都交在了朱鸢的手上。
而现在的燕停不再是那个温吞沉默的少年,他带着颠簸、踉跄与满腔情欲站在她的面前,打破了那层旖旎的冰层。
“听见了吗?”
恶劣的公主殿下是开了刃的荆棘。
“嗯...”
我会遵守殿下的一切规则。
“那也请殿下...”
“不要忘了...”
“...好吗?”
他咬着唇仰视着她,吻在她的小嘴上,牙齿狩猎一般在口中游走,不太温柔的撕咬代表着浓烈的不安与侵占。
搂在腰间的手臂缓缓上衣,流连在那一片带刺的肌肤之上,吞咽着,纠缠着,吮吸着,颤抖着。
他知道,她的心,也许并不在这里。
不知为何,枯萎,消散,令人头晕目眩的痛感涌上心头。
他有些难以自控的反手将她压在了身下,粗壮的手臂蜿蜒的筋骨使狰狞的刺青立了起来,栩栩如生的样子仿佛真的掉进了阿鼻地狱。
“嗯...唔...”
黏腻的水声从唇齿散开。
衣裳被剥掉,玉乳跳开,燕停的手胡乱的摸向那片秘林。
他太想要了,想要这一刻的公主殿下,是属于他的。
那根长物抵在了她红透的穴口,急不可耐的狗儿在花瓣前蹭来蹭去,手臂上的青筋更加张扬,盯着她的眼睛想要获得下一步的许可。
“插进去...”
“殿下就是我的了...是吗?”
那纸荒唐的契约飘落在地,床榻的晃动掀翻了金丝帘边的烛盏。
长满眼睛的潮水,落满树木的山丘。
这一切看似癫狂的不可能,正是他燕停狂妄的一切。
“才不是...”
她习惯性的反驳他。
“嗯...唔...慢...慢一点...你这个下贱的...”
女子曼妙的腰肢激灵的一抖,红着脸骂出声。
“嗯...”
他附和着她,又愉悦的俯脸瞧着她,沙哑的声线浸透耳膜,浑浑噩噩。
“臣...是下贱的奴才...”
眼眶苦涩,炙热的双唇碾磨着朱鸢最敏感的耳后,细细密密,蓄谋已久地。
“啊...”
肉茎就在这不经意间插进了湿润的穴中,带着一丝丝黏腻的水渍,发出了脸红心跳的声音。
“燕停...”
她着急的叫着他的名字,颤抖的睫毛覆盖在紧闭的眼睛上,牙齿差些在唇珠上咬出一道齿痕。
肉茎缓缓动了起来,随着男子脖颈上摇曳的铃铛,掺杂着朱鸢旖旎又暧昧的娇吟快要让燕停发了疯。
“殿下...”
“殿下喜欢这样被下贱的奴才弄...对吗?”
他眼角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就连说出的话都令人面红耳赤。
“你在说什么...”
“闭嘴...”
“才不是...嗯嗯...啊...”
朱鸢用手肘捂着唇受着那似有若无的撞击,愈是猛烈却又不那么猛烈的插入让她更加清晰的感受着自己被玷污的那副样子。
是那么的...不知廉耻。
敞开的双腿间,在一片的泥泞响声中抽插的那根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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