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的姜晏扶着竹榻,视野晃碎又重聚。她眼里蓄满了水,脸颊烫得火烧火燎,嘴角一股子苦涩的味道。
硬挺的肉棍挤进内腔,反反复复,不知什么液体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染湿柔嫩的膝盖。
姜晏支撑不住,没一会儿就塌了腰,身子歪向旁侧。那男人伸臂一捞,又将她按向自己,让湿淋淋的部位深深结合在一起。
空气中充满了甜腻的腥气。
姜晏听见自己的抽噎声。上气不接下气,似乎很委屈。她的意识变得轻飘飘的,快要飞起来,然而身体沉重疲惫,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模糊的苦痛融化在激烈的快感里。
柔软的情绪撞碎于强硬的淫欢中。
又一次抵达高潮时,埋在她体内的肉刃狠狠顶了几下,浓稠的精液灌进深处。男人喘息着缓缓退出来,靠坐在榻上休息。
姜晏累极,已然昏睡了过去。
即便睡着,也是半蜷的姿势,臀尖和大腿颤抖着,像是还没从欢爱的余韵中恢复。
男人沉默着捋起长发。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腕,一路向上,覆着茧子的指腹摸到湿软滑腻的花阜。稍微停顿,继续往上,掠过温软的腰身,尚且青涩的乳,最终停在少女的脖颈处。
只需轻轻施力,就能折断脖子。
但睡梦中的姜晏察觉了这份触摸。她略微低头,下巴抵住手背,像猫儿撒娇似的蹭了蹭。
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
以前……与宿成玉同榻而眠,经常如此。
男人犹豫片刻,终是松了手,在案几取了火折子吹亮,借着暖光打量姜晏的容颜。
少女鬓发散乱,胡乱枕着衣裳,压得半张脸都变了形。黛眉紧紧皱着,卷翘的睫毛如同振翅的蝴蝶,在眼下落了一片细密的阴影。许是因为哭得厉害,眼皮和鼻尖都泛着红,柔嫩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
他熄了火折子,闷不吭声地坐在黑暗里。手指搭在膝盖上,缓缓地敲着。
良久,出声唤道:“奉山。”
窗边无声无息落了片人影。
“方才为何不在?有人闯入,为何不拦?”
他停顿了下,语气阴沉,“是你们放进来的?”
窗外的影子瑟缩了下,连声告罪。未及解释,榻上的少女发出模糊的呜咽,旁边的男人捻住手指,齿间挤出低沉的话语。
“罢了。”
“送水,孤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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