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个点还在线?今天没课?”
谢云棠一边开了游戏,一边道:“我剩下的学分都修满了,最近在准备毕业设计,今年过年之前我就能回国了。”
算算日子,谢云棠已经有三年没回国内过年了。
思及此,明意笑着:“那今年谢叔叔能过个好年了。”
谢家和叶家是世交,每年过年两家都会互相串门,她记得每一年,谢云棠的父亲过年的时候在叶家做客,跟叶书承喝酒的时候都会提起谢云棠。
闻言,谢云棠:“可不是,今年总算能回家过年了,你都不知道,国外的东西真不是人吃的。”
谢云棠是典型的中国胃,不喜欢吃西餐,快餐偶尔吃,但吃几口也就腻了,出国留学这几年,活生生把她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逼得都会做饭了。
明意一边低头选了个镜打野,一边道:“那等你回来请你吃一个月的饭。”
“好啊!”谢云棠:“我都快想死赵姨做的水煮牛肉了。”
说着,谢云棠选了个软辅,随后话锋一转:“对了,光说我了,你跟傅时礼怎么样了?你们俩是年初领得证吧?”
说到这,谢云棠忍不住感叹:“当初怎么想也想不到你们俩居然会结婚。”
谢云棠忍不住揶揄:“我听说傅氏的股票又涨了,傅时礼的资产现在估计有几千亿了吧?你这傅太太当得怎么样?”
明意冷哼:“不怎么样。”
“怎么?傅时礼对你不好?”
闻言,明意仔细思考了几秒。
其实傅时礼对她的态度就还挺奇怪的,到底好不好她也说不上来。说对她不好吧,傅时礼的钱又随便她花,说好吧,平时两个人见面相处时,傅时礼的态度又算不上好。
既不像是丈夫对妻子,也不像小的时候那么针锋相对。
明意一时也说不出到底好不好。
犹豫几秒,明意随口敷衍:“嗯,就那样呗,反正已经结婚了,就凑合过呗,又不能离。”
身在豪门,明意从小就有这样的觉悟,既然享受了常人难以享受的泼天富贵,必然就要做出同等的交换,而对她来说,这场让叶家和傅家强强联合的婚姻,就是交换。
再加上当初爷爷病重,临终前特意旧事重提,想看着她有个好归宿,她也没理由不答应,毕竟相比郦城其他大家族的纨绔子弟,傅时礼的确是个好归宿。
谢云棠笑着:“你倒是想得开,不过傅时礼的容貌学识都是圈子里顶尖的,嫁给他也不算太委屈。”
说着,谢云棠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我家里会怎么安排,等我这次回去就跟我家老头好好谈谈,能不包办婚姻就不包办婚姻,毕竟又不是谁都能跟你一样运气这么好。”
虽然心里也是这么想,但明意嘴上依旧傲娇,她轻哼了声:“运气好的应该是傅时礼吧!要不是家里按头联姻,本仙女就是他这辈子都得不到的爸爸!”
谢云棠笑了笑:“对了,你听说了吗?程家好像要跟陆家二房的独生子联姻,就是之前上大一的时候追过你,每天开着一辆骚包的粉红色兰博基尼,在校园门口等你的那个陆丰。”
“陆丰?”
闻言,明意皱了皱眉,显然没想起来这人是谁,不过在谢云棠说到大一每天开着一辆粉红色的兰博基尼等她的那个,她才勉强有点印象。
半晌,明意才把这个陆丰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喜欢穿花衬衫,每天把自己打扮得跟花蝴蝶一样的那个?”
“对!就是他!”谢云棠:“你想起来了?”
明意“嗯”了一声:“有那么一点印象,不过我之前听说他不是赌球被抓起来了么?这么快放出来了?”
“不止呢!”
谢云棠:“我不是有个小号潜进程雨瑶他们那个小群了么,之前看他们在里面说,陆丰好像还有暴力倾向,说是她们跟陆丰之前谈过的几个小网红打听出来的。”
闻言,明意笑了:“没看出来,她们对程雨瑶还真是挺尽心尽力的。”
程雨瑶上学的时候就跟明意不对付,只不过明意懒得搭理她,后来程雨瑶又拉了几个家世不如她的小姐妹,拉帮结派地有事没事找她的麻烦,只不过都是惨败而归。
最好笑的一次就是高三体测,她们跟着明意进了卫生间,想把明意关在卫生间里,让她错过体测,结果没想到明意早有准备,不仅没被她们关进去,反而浇了她们一身的水。
结束的时候眼看着体测的时间就要到了,没时间再回去换衣服了,她们几个人就只能穿着湿淋淋的外套参加体测,那时候大冬天的,结束的时候衣服都快结冰了,更别提人了,早就冻成冰棍儿了。
谢云棠:“不过程雨瑶要是真嫁给那个陆丰了,那她的好日子估计也要到头了,我估计她应该不会答应。”
明意一边一个惩戒拿了对面野区的蓝,一边抿唇轻笑:“这可由不得她答不答应,就程家那小公司,要是再不找个有头有脸的家族攀附,估计连程雨瑶这一代都坚持不下去。”
谢云棠笑着:“那倒也是。”
后面,明意跟谢云棠一边闲聊一边打游戏,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才结束。
退出游戏以后,明意又点开剧组的微信群看了一眼。
原来是两个小时前陈导通知明天上午不围读了,直接拍摄,难怪刚才打游戏的时候就一直弹消息,看完以后,明意在最底下对话框里也回复了一句收到。
回复完,明意放下手机,打算出去做个晚间护肤,然后美美地回来睡觉。
她推门出去,下意识往客厅沙发上扫了一眼,见傅时礼还在沙发上,就随口问了句:“都半夜了,你还不休息啊,也太拼了吧?”
沙发上的人没动,也没回她。
明意皱了皱眉。
她双眼视力有一百多度的近视,刚才距离有点远,她看不清傅时礼的脸,这会儿走近了才看清楚,傅时礼双目紧闭,正靠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
见状,明意狐疑着走过去,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傅时礼不像是会在沙发上睡着的人啊。
与此同时,莫名地一个荒唐的想法在脑内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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