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祁淡淡看他:“你非闹出人命,对你有好处吗?”
杰夫冷笑:“人命可不是我闹出来的,我既然敢这么做,你觉得我没提前安排好替罪羊?”
桑祁沉着脸,没再说话。
结束后的司明沉闭上酸疼的眼睛,是这些天中唯一稍微轻松的一刻。
他的团队已经整装待发,明天该怎么和杰夫谈判沟通,大家心里很清楚。
桑昱拍了拍司明沉的肩膀:“回去吧,你们家小宝贝等得都望眼欲穿了。”
司明沉抬起酸痛的手腕,套上外套,亲自开车离开。
文特助原本担心司明沉的安全,想安排保镖开车,但被司明沉拒绝。
杰夫现在需要他,不会让他出现意外。
不过,他倒是特意启动了车内的防监听和跟踪模式,防止杰夫派人尾随他。
途经花店,司明沉下车。老板是一位长相和善的四十多岁中年女人,司明沉礼貌道:“我想送给我的爱人一束花,麻烦您帮我包一束最漂亮的。”
老板微笑:“乐意至极。”
抱着花离开前,司明沉跟老板要了一个纸袋,将送给温稚的花装进去。
回到家,屋内的冷气开得很足。
司明沉将花小心翼翼取出来,走进卧室。
温稚正睡得昏天黑地,因为太热,将被子踹开,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肢。
司明沉把花放在床头柜上,亲了温稚一口,起身去洗澡。
温稚哼哼唧唧地说着梦话,在梦中总觉得有人碰他,半梦半醒之间,猛地睁开眼,耳畔回响着浴室的洗澡水声。
他一回头,立刻看见旁边的花。惊喜之余,稀罕地将花束抱起来。
水声越来越清晰,浴室内明黄色的灯让他感到温暖,很有安全感。
这份安全感,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
温稚朝着浴室傻笑,悄悄光着脚下地,走到浴室前。
现在时间不算太晚,看样子司明沉解决得还算顺利。
他抱着填满整个胸怀的大团花束,美滋滋地在浴室门口转了个圈圈,用手机拍了张照片。
虽然现在是非常时期,要假装失踪,但存下来以后显摆也是可以的。
他的司司可真温柔啊,遇到这种事都没有自乱阵脚,甚至回家时还能帮他买一束花。
温稚用脸蹭蹭,用鼻子闻闻,很像没见识的小土鳖。
而事实上,司明沉这四年送给他的花,能填满整个后院。
这时,浴室内的水流停了。
温稚老老实实抱着花,恨不得钻进里面去现场观看司明沉换衣服。
他这次来是有备而来。不光带着自己,还带着司明沉送给他的那封情书以及一些不能被外人看见的东西。
他没忍住,悄悄推开浴室门。
门“吱”一声响起。
司明沉已经穿好黑色睡裤,正在用毛巾擦后背。
听到声音后,他轻轻转头。在空气中,与温稚对视。
这一刻,那双清冷深邃的眸子忽地变暖。
“知知,醒了。”
因为雾气的缘故,浴室门的玻璃窗上挂满了水珠。
温稚把头卡在门缝之间,目光直勾勾地打量司明沉,从上至下,没放过任何溢出地方。
司明沉套上睡袍,温声问:“怎么了?你也要洗澡吗?”
温稚摇摇头:“不想洗。”
司明沉将毛巾放下,朝他走来:“别把头卡在门缝,伤到你。”
温稚依然呆呆地看着司明沉,似乎怎么都看不够一样。
司明沉扬起这些天为数不多的笑意,走到温稚身边微微躬身:“怎么了?一直看着我,是有话要说吗?”
温稚眼睛亮亮的:“司明沉,你好像瘦了很多。”
司明沉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嗯。”好些天没见,他对温稚想念异常,似乎只是这么说句话,都能解一些难忍的思念。
温稚永远是这样,像个暖烘烘的小火炉,只要在他身边,就能使他心安。
司明沉带着温和的笑意,语气满是思念:“知知是心疼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温稚的下一句话将打断,紧跟着暗戳戳道:“好像也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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