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舐着他,就像是品尝一块牛奶味的巧克力,嘤咛着把他湿掉的校服脱掉,吻逐渐向下,到下腹,她迷离地看着他,却迟迟不进行下一步。
“想要么。”
他没回答。
“易瑜。”她说,想要就叫她的名字。
他叫了。
她的嘴含住他的龟头,像是舔棒棒糖一样,整根没入喉咙,吮吸,感受到他要射了,加快手和嘴的速度,几秒过后,嘴里是男孩的精液。
精液缓缓划过她胸前,她的胸夹着他的性器,缓缓摩擦,她的眼睛勾引着他,她的耳朵里是男孩难以抑制的低吼。
她媚笑着:“都是跟你学的。”
射了,他面色潮红地喘气,眼神迷离:“你想说什么。”
此刻的他就像个易碎的瓷娃娃,易瑜更湿了,跨坐在他的细腰上扭动,跳动的奶子刚被他的精液湿润过,糜烂而美丽。
“管他呢,先做了再说。”她轻喘。
正准备扶着他的鸡巴坐下去时,听见他说:“床头有套。”
妈的,是个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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