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绍艺脸又开始涨红,一语不发。
任光绪笑瞇瞇的继续看着关绍艺,正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关绍艺乾巴巴的说:「有一次周末,你和学生会那一群一起出来庆功,我和汪照明坐在老闆他们的休息室里面......话说你喜欢喝牛奶啊?」
任光绪拧开牛奶瓶的盖子,喝了一口,洁白的牛奶渍曖昧的在他嘴巴附近围了一圈,他就这样带着牛奶渍回答关绍艺:「对啊,我其实不太喜欢喝酒。」
关绍艺眼神飘移的递了一包卫生纸给任光绪,并指了指嘴巴的地方。
任光绪没有接过递来的卫生纸,他伸出舌头沿着牛奶渍舔了一圈,不知道为甚么这个动作异常的情色。
关绍艺的脸再次火山爆发,他拿起卫生纸遮住自己的脸。他也不知道为甚么最近只要跟任光绪在一起,或是单单看着任光绪,都特别容易让人脸红。
任光绪看着关绍艺的反应,满意的又喝一口牛奶。逗关绍艺这样的人都特别有趣,一个钓一个准。
等关绍艺缓过劲儿了,他们的话题才又绕回去一开始的话题,关绍艺问道:「为甚么你不喜欢酒还要跟他们喝酒?」
任光绪想了一会儿,才无奈的说:「习惯吧,如果我不合群的话总感觉会被他们说间话。」
烧烤来了,关绍艺拿了一串豆干边吃边说:「才不会呢,大家都很喜欢你,真的。」
任光绪没说继续说甚么,只是不经意的转移话题。关绍艺见状也没再说甚么,顺着任光绪的话题继续往下聊。
关绍艺吃完烧烤后拍拍肚子,对着空气打了声饱嗝,打完就继续满足的摸着肚子。
任光绪边继续吃他的最后一串,边看着打着饱嗝的关绍艺,心里不自觉的觉得跟关绍艺这样的人相处,真的很自在、很放松。
任光绪吃完后两人一起走出烧烤摊,晚风打得任光绪瞇着眼,忽然晚风夹着一个少年的声音,吹入他的耳里:「明天再陪我去一趟实验室好不好?」语尾带着点乞求。
那个总让人觉得毛茸茸的少年现在正认真的注视着他,就连微凉的晚风也无法吹散他眼中的火花
。任光绪一转头就对上这样的视线,一向冷静的他没来由的生出几分慌乱,急忙的撇开视线,原本垂放的手指无意识的捏几下耳垂。
耳垂的触感跟眼前这个少年的手一样,都热热的、软软的。
发现自己在想甚么的任光绪懊恼了一下,懊恼完发现关绍艺还耐心的在等他的回答,于是任光绪胡乱的应了声好。
两人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回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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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关绍艺一到学校就听到石斑鱼坐在他的位置上跟另一个人讲话,看到石斑鱼燃着八卦之魂的眼神,让关绍艺也有些好奇他们的谈话内容。
关绍艺把石斑鱼从他的位置上赶走后,石斑鱼就勾住他的背,语气热烈的说:「你知道八班那个吴光投吗?他昨天刚被抓斗殴,隔天就要转学了!」
关绍艺听到后有点疑惑,吴光投在这间学校混的挺不错的,至少跟他一起作乱的人都听他的话。他狐疑的问:「好端端的为甚么要转走?」
石斑鱼挤了挤眼睛:「三大过就掰了。」
关绍艺有些讶异,惊讶的说:「他三大过了吗?之前不是都有人帮他顶罪吗?」
石斑鱼眼露精光:「你这就说到重点了!按理来说,昨天那场斗殴最多就是一支大过外加留校察看,但是!昨天晚上资讯组的刘老不知道抽甚么风,突然打开那个匿名申诉箱—你知道吧就是那个尘封已久,几乎没有人用的匿名箱—」讲到一半他还停顿一下,製造神祕感。
关绍艺和其他群眾被吊了胃口,纷纷要求要石斑鱼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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