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饮杯中月、番外 春雨绵绵(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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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杏本就觉得和水灵根的蓝晏清相处很舒服,能像这样一块儿修炼更是畅快,蓝晏清也喜欢他的亲近,光是这样打坐就过了一个上午。蓝晏清带嘉杏收功休息,前者说:「今日就先这样吧?慢慢的来,把这些基本功都练熟了。等你完全养好身子,我们再练别的。」

嘉杏听懂蓝晏清说的,双颊微微晕红,点头应声:「好。」

冬季的沁泽格外寒冷,嘉杏本来喜欢在外头晒太阳,蓝晏清捨不得让他出门,又怕他无聊,准备了不少书还有小玩意儿给他,除了修炼以外也都会陪在一旁。

有蓝晏清的陪伴,嘉杏也不是非得往外跑,以前他是怕打扰蓝晏清才自己打发时间的,何况他一棵树本来就很能消磨时光了,不会怕无聊。

这天午后蓝晏清和嘉杏下棋,嘉杏输了这盘棋,输的人得解开身上一个结,或卸下一件衣饰,他连输了好几盘棋,发髻已经散了,身上里里外外的衣裳也都没能穿好,因为解开衣结后勉强只能披在身上,外面浅柳色的下裳也脱到一旁。

蓝晏清则始终衣着整齐,嘉杏摸着腰际,老实的开始解开腰带,蓝晏清眼眸含情,深深看着嘉杏服输宽衣。

嘉杏松了腰带后说:「我不想玩了,再输下去我连里絝都穿不住啦。」

蓝晏清说:「那就能换上我帮你订做的新衣裳了。」

「还有新衣裳?你不是先前才送了好几套给我?」

「要穿看看新的么?」

「当然好啊。」

蓝晏清替嘉杏穿上一袭黄绿色的新衣,嘉杏站在镜前打量,开心说:「好像青苔的顏色,我真喜欢。」

「你喜欢就好。」

嘉杏慢慢的转一圈,闔上眼展开双臂想像从前在树林里的感觉,披着一身苔绿,神情愜意,这身新衣感觉特别轻柔舒服,他说:「好像不太一样啊。」

蓝晏清说:「是请从前认识的一位女修做的法衣,往后你穿着它,也能有些防身的效果。」

「谢谢你,晏清。」嘉杏很高兴,但笑容有些淡了,他说:「你对我太好了,我却没什么能帮你的。」

蓝晏清牵起他的手说:「没有什么比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更好的了。你不必想这些。对了,先前掛你足上的那串铃鐺也加上防御的效力,我替你戴上?」

嘉杏歪头:「银色那串铃鐺鍊子?掛哪儿?还是脚上?」

蓝晏清微笑点头,蹲在嘉杏脚边把那传银铃系上,他抬头问:「喜欢么?」

「唔,你给的我都喜欢啊。不过,虽然它的声音不吵,也不是特别响,可是我怎么觉得有点害臊……」

蓝晏清捲起嘉杏的裤管,一手慢慢往上抚摸,嘉杏一手按住他肩膀怯赧喊道:「晏清、你要做什么啊?」

「我们来双修吧。」

嘉杏以为和先前那样,只是两人一同修炼,当下就答应了。不过蓝晏清把他抱起来后,他就察觉有些不同,他望向蓝晏清的眼眸,蓝晏清对他温柔微笑,他嚥了下口水问:「今日是在床里练功啊?」

「是啊,你愿意么?」

「嗯。当然好啊,我觉得春天也差不多要到了吧。」

蓝晏清轻笑,听嘉杏讲话总是很快乐,彷彿一切都是单纯美好的,就算有什么不好的事,很快都会过去的。

嘉杏被抱回寝室,一被搁到床上就立刻又起身抱住蓝晏清。蓝晏清回拥嘉杏问:「怎么了?一副被惊吓的样子。」

「我、我听见雷声了。」

蓝晏清略微思忖后说:「是远方的春雷?」

「可能是吧?」

蓝晏清抱紧嘉杏,亲了下少年的鬓颊安抚说:「不怕,我会一直陪你。」修炼者对雷电本就有些忌惮,何况是曾被雷击的嘉杏,他将少年哄回床里,将自己和少年的外袍脱下掛好,再放下一重重的床帐。

沁泽这里冬季的天色暗得快,不过现在也还没有天黑,但床上的蓝晏清和嘉杏已经不管这些,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嘉杏跟蓝晏清一样还穿着里衣、里絝,他现在知道蓝晏清那眼神中的是情欲,有情也有欲,和擎封那种是不同的,所以也不害怕,只是不免害羞。但他总不能每次都让蓝晏清伤脑筋,于是主动的凑上前,捧起蓝晏清的脸亲了亲下巴,认真思忖道:「那个,我记得功法里提过的……我要躺着么?」

蓝晏清小力捏起嘉杏的下巴笑说:「不必想那些,自然就好了。最终的奥妙之处,莫过于你我身心结合,与其想着功法,你不如只想着我就好。」

「晏清。」嘉杏仰望着目前比自己高的男人,微笑答应,神情是对蓝晏清彻底的信赖和恋慕。

蓝晏清抱住嘉杏亲嘴,和平时差不多,只是今日更热情。嘉杏感觉蓝晏清的情绪特别激昂,他被亲得快喘不过气,忍不住一手推抵蓝晏清的肩头,别开脸换气,他听到蓝晏清粗沉的喘息声,很少见蓝晏清这样失控,有点新鲜。

「嘉杏,脸都红了。杏花刚开的时候也这样红么?」

「我、我也不确定今年是不是……」嘉杏话没说完又被吻住嘴巴,不知不觉被按倒在床间,他的手不自觉揪着床被,一手掐住蓝晏清的衣襟,蓝晏清的舌在他口中翻搅,他的舌头被勾缠翻绕,他学着那样刮扫,蓝晏清温柔退让,他也伸舌到蓝晏清的口中模仿,舌头被擒住了,唇瓣也被含住啃吮,他几乎闭起眼闷哼示弱,蓝晏清轻笑着放过他。

舌根有点痠啊,嘉杏抹着嘴巴想着,回过神发觉身上衣衫尽褪,身下丝绸做的里絝也被拉到膝下,蓝晏清像在摸小猫小狗那样摸他胯间粉软的阳物,他啟唇哼出声:「啊、你别碰,有些痒,我不习惯。」

「习惯就会舒服了。你也摸摸我的。」蓝晏清逕自宽解身上衣裤,衣物松落后,已经半勃的男根正滴着清透的淫液,那傢伙殷红湿润,但还没彻底胀硬。

嘉杏讶异瞪着对方的男物看,那东西只是稍微胀了些就那么粗大,据说还会更大的,他垂眼盯住自己的男根,摸上它喃喃自语:「是因为我现在是少年身的缘故么?差真多。」

蓝晏清安慰他说:「将来还会长的,你不用担心。」

「嗯。」嘉杏笑容纯真无邪,殊不知他这模样更诱人起色心,蓝晏清的呼吸变得有些浊乱。他看蓝晏清喉头滚动、嚥着口水直盯住自己,也不是没见识过其他妖怪怎么做的,于是低头摸索自己的身子,稍微张开两腿,手指碰着后穴问:「晏清要将那个放进这处是么?可是我这里……不可能放得进吧,更小了。」

蓝晏清愣了下,这少年怎么能如此纯情又色情?他快被嘉杏逼疯了,强行稳住激昂的情绪,话音低沉而微颤道:「所以得慢慢来,我找了些助兴的脂膏,涂上这个、我帮你吧。」

嘉杏虽然见过蜘蛛精他们怎样弄的,可是也没仔细观察,所以不清楚细节该怎样,既然蓝晏清都研究过,由对方引导是最好了。

蓝晏清将枕被叠起来,让嘉杏后背能靠着,他将嘉杏两腿分得更开,取了不少脂膏涂抹到少年私处,又见嘉杏胯间的男物生得软嫩可爱,于是掏起那团软肉含进口中。

「嗬、晏清!」嘉杏吓一跳,两手慌忙抵住蓝晏清的脑袋惊喘、喊道:「你怎么吃那里、那,我化人后的树液恐怕味道不好、啊啊……哈啊……」

蓝晏清一含住嘉杏的肉根就用舌头灵活挑逗,对肉冠和铃口刷舔、鑽舐,嘉杏腿根都在抽搐,那生涩又敏感的反应也大大的刺激他,他将少年的肉物含得更深,那团软肉迅速肿胀,也几乎要塞住他口腔,同时他也没忘了要照顾嘉杏的后穴,手指藉逐渐化成油水的脂膏拓软穴眼,寸寸侵入。

「呃嗯、啊、哈嗯……晏清,身子有些奇怪,我……」嘉杏是信赖蓝晏清,但这种感受太陌生,让他有些慌乱,连话也无法好好说,而且吐息间哼出的声音那么浪,他想起其他妖怪戏耍的景象,怀疑自己也差不多,有些难过的哽咽道:「我会不会像朱觅那样,呜嗯……」

蓝晏清听见这话就心疼了,凑上来亲嘉杏的嘴说:「哪是一样的,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和心爱的伴侣做这事,本就是欢喜的,你别怕,尽情享受就是。」

嘉杏咬着指节思忖,点点头认同他说的。蓝晏清觉得嘉杏可爱极了,又欺身压着嘉杏深吻,他一手改摸到嘉杏胸前玩弄娇嫩的乳珠。

嘉杏没想到胸口那两点会是这么敏感的地方,被蓝晏清稍微搓了两下就发硬突起两颗小肉果,他低头看也觉得好奇,自己拈着两粒肉果玩,此时蓝晏清一指插在他后穴又挠又搅,上下同时挑起色欲,他歪头瞇起眼哼出细弱的呻吟。

「啊嗯、痒。晏清,晏清的手要把那处挖开么?」

蓝晏清笑而不答,他不想头一次就吓着嘉杏,为此他正极力克制衝动。嘉杏对什么都好奇,自己胸前没玩够又伸手来摸蓝晏清,蓝晏清的体魄劲瘦强悍,虽然不算特别魁梧,但两块厚实的胸肌也练得精实漂亮,嘉杏越摸越喜欢,觉得皮肉弹韧,也爱揪住突起的两点玩。

「别闹,调皮。」蓝晏清忍不住轻斥,但他对嘉杏太过宠溺,嘉杏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怕他了,还淘气的笑着回嘴跟他讲:「我喜欢嘛,晏清生得这么俊,这身子也好看,啊、别、别插得那么深,啊啊、挠得那样深不行……噢嗯……」

蓝晏清已入了两指在嘉杏的欲窍里,变着手法挠挖转辗,嘉杏无暇玩他胸口了,两手胡乱拍着他前臂想闪躲,他低笑了声,俯身趴伏在嘉杏的胯间,压开嘉杏两腿重新含住那半软的阳物,再次将它吸舔得发硬胀挺。

「啊啊嗯、树液都快、嗬啊,要流出来啦,晏清、晏清,前后都……唔呃嗯嗯……」嘉杏扭腰想躲,不过蓝晏清岂会就此作罢,蓝晏清将他阳物牢牢吞得更深,双手由下方环抱住他的腰腹,就像束带一样扣住他的腰腿,任他扭摆腰腿也挣脱不开。他听见蓝晏清吸啜「树液」的哧溜声,稍微往上翻着的两腿也只得绷紧、颤抖,引得银铃轻响。嘉杏的胯间嵌着一颗脑袋在舔弄私处,他闻到一股香气,片刻后才想到那是脂膏化开后的气味吧。

嘉杏带着哭腔闷吟,猛然颤慄,脑子像被雷击似的轰然泛白,短暂失神后睁开眼,看蓝晏清微啟唇,伸舌舔过嘴角的淫液,舌头里似乎也兜了一滩东西,蓝晏清将他那些「树液」都嚥下了,也不知怎的他感到非常害羞,浑身好像快烧起来了,双手摀脸不敢再看蓝晏清。

「你不是水灵根么?」嘉杏疑惑:「可被你这样弄,我好像要烧死了。」

蓝晏清眼眸掠过一道紫芒,他扬起魅惑的笑容说:「我是水灵根啊,我来帮你消解欲火,别怕。」

「晏清?」嘉杏两手被温柔拿开,蓝晏清吻住他,口里尝到了自己那些东西,不过他感觉没什么味道,感觉有些诡异,可是蓝晏清说很清甜,还说喜欢,让他那处又不住的泌出更多清透树液来。

「嘉杏。」蓝晏清唤着少年,眉眼俱笑,不用其他言语就能让树妖为之心醉,露出毫无防备的样子,痴痴凝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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